姜焕璋气的一下下重重捶在床上,只觉得额头突突跳着痛的钻心,血,好象又渗出来了。
“我知道了,表哥我知道了,我真知道了,下次……表哥……表哥你放心……”顾姨娘捂着脸哭出了声。
“表哥,你不知道我有多难,你什么都不知道,她们都不听我的,我说什么,她们就当没听见,婉妹妹和宁妹妹看到我,象看见仇人一样,婉妹妹骂我,说我抢走了她和阿宁的嫁妆,表哥,我真没有,表哥你最知道我……我能怎么办?你说的我都懂,可我不是大嫂,我一个姨娘,要身份没身份,要银子没银子,要人手没人手,要什么没什么,我能怎么办?表哥,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多难……”
顾姨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姜焕璋愣愣的看着她。他把这个家都交给她了,他任她作为,她做什么,他都支持她,她还能有什么难的?
阿婉和阿宁,他告诉过她,不必理会,他都说过不必理会了,她还理她们俩干什么?
下人们不听吩咐,那怎么不责罚?奖罚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