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不是领了巡查修缮河道的差使,这里头不就是挣钱的门路?”宁远斜着周六,周六一脸茫然,“这挣什么钱?就是看一看,又不能设关卡收钱。”
宁远被他一句话噎的几乎要伸脖子,抬手在周六头上拍了一巴掌,“你这眼怎么什么也看不到?那修河不就是门路?修河得给钱吧?难道不给钱白修?”
“对啊!修河能给几个钱?再说咱们也不会修河。”周六一拍大腿,还是没懂。
“唉!”宁远叹了口气,“自古以来,什么最花钱?河工!想当年,一条黄河,大修一回,能花掉了三分之一国库银子,要是修黄河,说什么小爷我也得去包一段,发一笔大财,这京城河道,虽然跟黄河远远没法比,可比起其它的生意,这里头的油水,还是厚得很。”
“啊?”周六眼睛瞪的溜圆,“那墨七那小子,岂不是又发了笔横财?唉哟!早知道,这差使我得先讨了,远哥你怎么不早说?”
“我早说也没用,墨七是现管,现管不能领工程修河道,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