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跑的一身臭汗,从衙门找到京府衙门,再从京府衙门找到各大施药摊,从施药摊上再找到汴河工地,总算找到站在凉棚下,正叉着腰乱指挥的周六。
周渝海骑在马上,紧拧眉头看着热火朝天的工地上五大三粗的壮汉们,心里一阵接一阵恼火。
“把小六给我叫过来!”周渝海马鞭指着周六,厉声吩咐,几个小厮急忙奔过去。
周六少爷头一笔生意顺顺当当,工地上的热火朝天,看的他正意气风发,听说大哥找他,皱着眉,拎着马鞭,跟着小厮不情不愿的过来。
宁远喜欢拎着根嵌宝溜金的马鞭,他也弄了一根差不多的马鞭拎着,觉得就是比折扇威风潇洒。
“大哥怎么来了?”周六站的离大哥周渝海十来步,歪头问道。
“你这是在胡闹什么?赶紧把人放回去!”周渝海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厉声呵斥,“越闹越不象话了,津河码头的苦力都被你拖过来,那津河码头的货还卸不卸了?”
“货卸不卸,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