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什么合理的解释?你认为就他们几个还能在达尔山翻起什么风浪?总统先生这样是不是对自己的人太没信心!?”
“……”
“或者,你认为我会用他们来对你逼婚吗?”
后面这句话,成功让脖子上的力道松了松,然而在下一刻却又是悠的握紧,那力道就好似恨不得掐死身下的女人。
空气的稀薄,让梵诺一度的以为这个被激怒的男人就要杀了她,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脖子上的力道却暮的松开。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得到自由呼吸的梵诺大口的喘息起来。
男人依旧无情漠然的声音响起:“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否则……你可能会是第二个夜澜。”
语气是那样毫无感情,但若梵诺此刻清醒的话,大概还能听到男人语气中那无奈的痛心,可惜她什么都没捕捉到。
满脑子都在一瞬间被灌满第二个夜澜!
第二个夜澜?那是什么!?意思是。他可能和她也划清关系,然后她就和夜澜一样有家不能回吗?
“呵呵,呵呵呵!”
梵诺就好似听到一个笑话。
亦或者说,这对她来说,也是一个无情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