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灯光使两个人都惊了一跳,开进来的敞篷车上坐着际涯,他把车停好,有些踉跄地走了下来。
“这又是喝了多少。”闻见他的满身酒气,文笙皱眉。他朝夏夏吩咐,“把际少扶进去,煮碗醒酒汤给他喝。”
早春天气里,际涯只穿了件黑色衬衫,扣子被扯开两粒,衣服上的褶子寂寥又落拓。夏夏过去扶他,他的胳膊被冻得凉得厉害。
“一个人不行就把念念叫醒帮你。”文笙坐进车里,发动车子,“大小姐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说完,他把车开进了夜色中。
二楼卧室里,念璇看着浑身酒气的哥哥,一边给他换衣服,一边骂骂咧咧,“怎么没喝死你!每次喝成这样还能把你的破车给开回来,江宁的交警都是瞎子吗!”
“好了么?”外面的夏夏问。
念璇把被子的一角盖到际涯身上,给夏夏开门,“好了。”她耸耸眉毛,“真不明白你,跟着哥哥那么多年,连换个衣服这种事还得叫我来做,还真是纯情得很呐你。”
夏夏把醒酒汤放在桌上,“这些事你做比较合适。”
“想把人家当苦力使就直说嘛。”
门外忽然有敲门声,管家孙朝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大小姐?”
念璇心一紧,急忙踏了拖鞋打算去开门,夏夏却拉住了她,摇了摇头,念璇不解何意,只是问门外的孙朝明,“管家大叔,什么事?”
“我看大小姐房间的门是开着的,人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