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大什么酒量他们自己清楚。套用倪群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啤酒这玩意儿对袁队而言就是涨肚子的饮料,裤链一拉放过几次水,屁事没有。
所以袁杨今晚喝了差不多有一箱,还是那种木头箱子二十四瓶的量。
袁杨转转脖颈,单手撑地一跃而起:“困了吗?不困的话走走?”
郭颖刚想跟着起来,乍一动弹就苦哈哈的表情,小脸皱成了包子,倒吸着凉气伸出手:“完了,脚麻了,拉我一把。”
袁杨失笑,重新蹲下身,温热的大手熟稔的握住她的脚腕小腿不轻不重的活动起来:“忘记了你跟我们不一样,盘腿坐这么久会受不了。”
郭颖疼的差点跳起来:“哎,别动别动,你让我自己缓一下就好……”最初的酸麻疼痛过去,脚丫舒服了很多。
袁杨背着微弱的火光,唇角微翘似笑非笑:“那另外一只脚不揉了?”
郭颖气不过,抬脚作势去踹他:“坏蛋,就会欺负老实人。”
海岛上并未修葺太多齐整的水泥路或石子路,战士们除了下海,常规的陆地训练都在沙滩上进行。摔跤格斗跑步列阵,一倒一嘴沙。
今晚的月亮不甚明亮,弯弯一轮芽尖斜挂在天际,浮着一层朦朦胧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