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又问她:“你的家人是在南京接你吗?”
姚雪颜指指她随身的小小包袱说:“不,我是去找一个姐妹的,她的地址在这里。”
陈先生眼里闪过疑惑。
这时候姚雪颜又开始痛了,她疼得呲牙咧嘴,冷汗直冒,还忍着不出声。
陈先生想了想,拿过一杯水,又拿出几颗药递给姚雪颜:“把这几颗药吃了吧,疼痛会稍微减轻一点。”
见姚雪颜犹豫着,陈先生说:“这是止疼的药。我以前受过枪伤,天气不好的时候旧伤会疼痛,所以随身带着这些药。算你运气好。”
姚雪颜就把药片吃了,第三次说:“谢谢陈先生。”
过了一会儿,小王把车长找来了,车长客气地说:“陈先生,你看我们要给太太准备些什么呀?车上没什么好东西,要是真的生在车上,太太可要受点苦了,连个接生婆也难找。怎么这个时候还带太太出门哪?”
姚雪颜见车长误会她是陈先生的太太,赶紧解释说:“不是不是,不是他带我出门的,我是一个人要去南京的。”
陈先生只是笑笑,并不生气,对车长说:“算了,废话少说,你去先预备一些热水和干净的床单。我估计不会生在车上,预防万一而已。”
车长应声走了。小王问陈先生:“先生,我们还要管这位太太吗?到了南京还送她回家吗?”
“她这个样子怎么回家?”陈先生答道:“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