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刘冉膝盖上的伤。”陆晟微微蹙眉,说道,“如果一样,那就是一个人作案,可以申请并案侦查。”
“刘冉?”陈法医恍然大悟,“我说这个尸体怎么看起来这么熟悉呢,和那个案子的被害人太像了,作案风格一致。”
他又出现了。
“阴|道内没有油脂?”
“没有。”陈法医摇头,“我也很疑惑,凶手是怎么做到与死者发生关系却不留下任何痕迹呢?无精症也有液体。用避孕套必然会留下油脂,可这两样都没有,难道性|侵是障眼法?”
“有清洗的可能么?”
“没有。”陈法医摇头,“绝无可能,属于被害人的液体保留完整。”
“用道具呢?”一直安静的徐戈突然开口,她抬起头看向陈法医,“如果凶手是个性无能呢?每个受害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后入。”陆晟说到这里看了眼陆晟,接着说下去,“这个姿势可以有两种解释,一是他憎恨女性,侮辱,二是他不喜欢被人看到那种地方,也许他有隐疾。”
“为什么要割子宫?”
徐戈戴上手套碰了下死者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