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哥哥苏轶是江城警局的任职警察,每天忙的脚不沾地,但是对她的教育一直没落下过。虽然他们的父母很早就已经不在,但是苏轶已经把父母的关心双倍给了她。
按照他的职业敏感度,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晚上遇到了骚/扰,她可能有好几个月,不能晚上出去了。
宋燕行淡淡抿唇,侧头看了一眼旁边紧张的小姑娘,大大的眼睛里都写满了祈求,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有无数的星子都揉碎了掺进了她的瞳孔里。
这样的姑娘,再长大一点,一定会是个祸国殃民的妖/精。
宋燕行的视线一转,看向前方畅通无阻的马路,耳边是汽车轮胎飞快擦过地面的沉闷声音。
“以后不要再去了,这样的地方,不适合你。”
他又重复了一遍。
苏晚忙不迭的点头,今晚要不是啊呦,她是怎么也不会去的,她一直不太明白,又吵又闹的地方,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热衷。
车厢再次陷入了沉默,两个人都没在说话。
苏晚的家在江城三环,地段不好不坏,车子平稳地停在小区门口,宋燕行熄了火,从储物盒里掏出一张名片来,递给她,“以后你遇到麻烦,可以打电话给我。”
苏晚正在解安全带,闻言一怔。
“你哥哥忙的情况下。”
苏晚松了一口气,伸手过去接了过来,一张烫金的名片,上面是他的名字,和他的联系方式。
苏晚眨眨眼睛,一双眼睛在车内澄黄的灯光下亮如星子,“谢谢。”
苏晚收好名片拉开车门下车。
等她走进小区,身后的那辆黑色小车才发动,苏晚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蝶翼型的车子消失在路口。
苏晚到家的时候苏轶还没回来,打电话去那边闹哄哄的,似乎是又遇到了案子。
苏轶在电话那边匆忙的跟她交代,从门到窗户再到陌生人敲门不要开云云,苏轶一直把苏晚当做没有长大的小孩,将她保护的很好。
苏晚乖巧的一一记下,才挂了电话。
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有些空。
花卷已经窝在自己的小窝里睡着,慵懒的缩着身体两只前爪撑着自己的小胖脸,苏晚拿手逗了逗它的胡须,花卷眼睛一眨一眨的,就是醒不了。
苏晚乐了。
花卷是她养的金吉拉,刚从公园抱回来的时候整只瘦瘦小小的,应该是刚出生就被人给扔到了公园里,也许是缘分,她路过就把它捡了回来,本来以为是只小野猫,洗干净长圆了身体才认出来这个是一只可爱软萌的金吉拉。
坑深三米
再后来,花卷就成了她的小宠物。
苏轶不在家的时候,都是它陪着她的。
睡觉前给啊呦发了个微信消息确定她是不是已经到家,心里惦记着事情,她是没办法睡着的。
等了好一会,那边才简短的回复她。
【已经到家了,你早点休息,周一见。】
苏晚松了口气,心里想着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有些困,拥着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苏晚第二次见到宋燕行的时候,是在九月份的公开课上。
苏晚学的是法语专业,语种不算大,每次上课也没出现过没有座位的情况。
但是自从学校贴了江城某集团掌权人要来金融系上一堂公开课的通知以后,几乎所有的女生都在为这堂课蠢蠢欲动起来。
就连法语系的女生,都跟着激动起来。
据说这位掌权人很帅。
也据说,这位掌权人很有钱。
但是更多的是,几乎没人见过这位掌权人到底长什么样,从公开课开始,几乎每个人都去网上度娘了一圈这家公司的信息,可惜的是,公司太过正规,连点边边角角的绯闻八卦都没有。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位所谓的掌权人,更加神秘起来。
啊呦那天在酒吧里没有逮到杜意,杜意一出酒吧就直接打车回了家,所以啊呦只来得及捕捉车屁股,经过这次打击,啊呦的自信心下降了不少,放弃了表白这个念头。
啊呦副修的是金融,也参与了这次八卦行列,再一次没有从百度里找到一点信息,烦躁的一摔鼠标。
“这些有钱人是咋回事,你瞧瞧王家少爷不是成天上微博热搜吗,怎么咱们这位神秘大佬愣是一个性别都没搜到呢。”
对着门课程感兴趣的除了小部分男生以外,大部分都是都是女生。
而且,绝大部分都是花痴。
苏晚对此没什么兴趣,江城能够排的上名号的大老板,估计也已经被岁月摧残成了糟老头子,眼睛得不到净化,她是听不下去的。
平静的翻了一页手上的法语书,“去抢一个位置吧,这样说不定还能从人缝里远远的瞄一眼。”
啊呦抱着脑袋啊啊啊大叫,她要是能抢到位置,她也就不用坐在电脑前抱头鼠叫了。
无语的扫了一眼啊呦,花痴综合症。
还好她的副修不是这个。
谢天谢地。
到了开课这天果然人满为患,几乎没有课的女生都去了,苏晚远远的站在花园里朝那边看了一眼,好家伙,门外都站满了人,人气高的让人咋舌。
她有点庆幸自己没选修这门课了。
上午没课,苏晚没心思去凑这来看。
学校里一下子变得格外安静,像是入了一座没人的城堡,花园离图书馆有些远,要走好一段路。
苏晚低着头,快步的走着。
“你走路是不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