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温若以后,刘阳对她也与府中其她女人不一样。比如,可以自由进出书房去寻他。
苏温若随后又去了太子的卧房,却和书房一样空荡荡的无一人。苏温若不禁疑惑,这已经是下午了,眼看着天儿就要黑了,这太子不在书房也不在卧房休息,那么他究竟去了哪里?
“瑛美人?”苏温若刚想离开,便遇见了刘阳的侍婢绿依前来打扫院子。
见到来人,苏温若略有些窘迫,这种就好像是偷闯了主人家被人发现似的。毕竟自己来时这里没有任何一个人。
不待苏温若接话,绿依便会心一笑,道:“瑛美人是来寻太子殿下的吧?”
绿依没有见外,苏温若也放松了起来,走到绿依面前,应道:“是。殿下他,去了哪里?”
“美人,殿下每到八月十四时,便会去京郊外过夜。”绿依回道:“而今日,正好是八月十四。”
刘阳在京郊外。绿依的回答没有让苏温若解了疑惑,反而更加奇怪。苏温若有些迫切地问道:“中秋节前夜,殿下为何不在府中过夜?为何要一人独自外出?”
苏温若疑惑的样子,绿依一点儿都不感到奇怪。“美人你有所不知,殿下他虽贵为一国储君,虽身居高位,可是其中经历了多少,我们旁人根本无法知晓。每当合家团圆之时,殿下他却……殿下之所以离府,是因为……”
苏温若汗,绿依恁这铺垫有点过多……
——————————————————
“珍珠,将我那套银色骑装找出来,再给我备些剑。”苏温若的脚还未踏进房里,便火急火燎地喊道。
“是!”听见这火燎的声音,珍珠根本就来不及问苏温若做什么,便去寻找了衣服。
还好原身在今年初春时曾为自己准备过一骑装,要不然这次也不会便宜了自己,苏温若想。
“公主,找到了!”苏温若还没有多想,珍珠便捧着衣服走到了苏温若面前。“公主,您要这骑装作何?”珍珠抬头看了看蒙上一层蓝布的天空说道:“这天色已晚,公主难道要去……”
“今夜我不在府中歇息了,我有事情要出府一趟。”苏温若却是没有心情解释,而是边换衣服边说道。
匆匆换完衣服后,苏温若一路小跑去了马厩。脱下了里八层外八层复杂长裙,换上了轻便的骑装,苏温若这跑起路来也比平常快了不少。
一跑到马厩外,苏温若便远远看见一马奴给马喂着草。只听马奴粗犷的声音对苏温若喊道:“瑛美人来此可是要牵马?”
“正是。”苏温若边走边回道。
苏温若想自己一身骑装跑到马厩,简直不用思考就知道自己的用意要做什么。
不待苏温若自己挑马,马奴便牵着自己正在喂的马对苏温若说道:“这马儿刚刚喂饱,性子温和,公主骑着正好。”
“好,多谢。”苏温若不会挑马,如今有人肯给她挑马,她自然是乐得清闲。苏温若牵着马向府外走去。
刚走到府门口,苏温若便右脚踩着马镫,左腿一跃而上,苏温若坐在马背上赶着路。“驾!驾!”苏温若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拿着马鞭一路策马狂奔。
此刻在她的心里只想赶快去寻找刘阳,无论是为了做任务,亦或是真正的爱上了他,自己都要陪着他,伴他左右。
入夜,此时太子府内。
“唉,这公主今晚一整夜不回府,若是让人知晓可如何是好?这公主的名誉还要不要了呀?”自苏温若一盏茶前走了后,珍珠悬起的心就没放下过,珍珠一跺脚,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说说这一个好好的公主,整夜不在家中,传出去像什么样子?简直是不像话!”
珍珠刚说完,便看见一人影,只见那人正在东张西望。待珍珠看清人影是谁后,不禁大呼:“姑姑!”
意识到流梳没有发现自己,珍珠赶紧退到一边,想看流梳究竟要做什么。只听流梳低头说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一听流梳说话,珍珠才发现这里居然还有第三个人,那是一个男人的身形。珍珠不知道流梳究竟要做什么,只在远处听着。
“姑姑只管放心好了,奴才已经把下了药的马匹交给了温若公主,估计不到半个时辰药便会见效,届时马匹一旦变得狂躁,便会将温若公主摔下去。荒郊野外之中,看谁能救得了她?为确保万无一失,奴才还在温若公主的必经之路处安排了死士。估计不出两日,瑛美人私逃太子府,却半路坠马而亡的事情便会传满京城。”
听完跪地的男子禀报完后,流梳点了点头,继而说道:“你做的很好,等来日赏赐绝对少不了你的。”
姑,姑姑她居然要害公主!珍珠站在原地哆嗦不已,她居然要害死一个活生生的人!不,不行!珍珠止不住的摇头,决不能让公主出了事,自己要去救她!想到这里,珍珠赶紧跑着离开了这里。
然而,还在一旁得意的流梳,却未发现这一个小小的漏失。
“姑姑何必说这般话,沈寒若看上的是赏赐,又怎么与姑姑一道来璧国?沈寒只希望云岚……”
‘啪!’沈寒还没来得及说完一句话,便被云梳打了一巴掌。沈寒的头扭到了右边,他只感觉左脸火辣辣的生疼。然而对于沈寒而言,脸上的痛,远不及心理上的屈辱。
云梳放下了还举在半空中的手,冷冷地说道:“从你放下镇国将军之位,离开魏国时,‘沈寒’这个人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