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这次犯的事必是大事。要是他犯的事杀人的罪,那可就难保了。司马沉璧见父亲忧心忡忡的样子,上前说道:“父亲且先别着急,哥哥犯的是甚么事现在还不知道,或许不是甚么大事,当下之急,需得弄清楚事情条理。”陈海点了点头:“二公子说的是,大公子也不是做事莽撞之人,可能其中有误会也说不准。”司马明镜思索一下,说道:“倘若楚客犯的只是小事,那询问消息不难,但倘若他犯的是大事,一般人花许多钱也难探听到甚么。我的意思是,还要想办法让人亲自到牢里去问清楚,只有问清楚了,才能想搭救的办法。”亲自去问当然是好办法,但刚才陈海也已经说了,刑部看管得极严,想要探监不是容易的事。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一个人也许可以帮得上忙,于是司马明镜立即让人备轿出门。
毓庆宫。
太子胤礽正在同他的侍卫向亦循说话。胤礽冷冷问向亦循:“那个老道找到了没有?”向亦循答:“还没有,京城里外翻了一遍都没有看见,应该出京了。”“出京了?那依你看,这是怎么回事?这老道士怎么就临时变了卦,怎么就不见了?”向亦循跟了太子三年,对他的脾气已有了解,这会听他口气脸色俱是冷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