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听见了敲门声,他只是懒得应答。
“有人吗?”
他听见了他的学生的声音,但是他依旧没回答。
昨晚他复吸了,现在正是情绪不稳定的时刻。
维维迟疑了一会儿,推开了门,正好就看见了正叉起最后一口三明治把餐盘归置好的教授。
“我以为我没有让你进来。”他淡淡地说。
维维不知道为什么教授的心情看起来又有些不好的样子,有些迟疑:“我叫了您,教授,只是没听到回答……”
“我以为这个举措的意思是并不想让你进来。”夏洛克猛地推开椅子,椅子在实木的地板上划出声音,刺得人下意识缩了缩肩膀,“好吧看样子你没明白。”
然后他仔细地看了一下他的学生,发觉vicky似乎是兴致不高的样子。
“我可不觉得我昨天的话能给你多大的打击,如果把你形容成树懒就让你萎蔫成这个样子,那你还是乖乖滚回金鱼群,我以为把树懒这种哺乳动物与你比较明明是抬举了你。”
维维还没张口,夏洛克又好像变了个心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