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短腿吃饭!”
小短腿便吐着舌头。
“转圈圈。”
小短腿最会的就是这个。
刘一很满意,就要将小短腿抱起来,却发现已经抱不动它。
狗狗长的都快,况且已经半年的小狗。
小短腿急的抓爪捞心,可怜巴巴的望着刘一等着它抱抱,刘一顿了下,小大人一样语重心长,它拍了一下狗狗的脑袋,说,“你长大了我再抱你呀!”
刘焱和周琛与刘一保持着一小段距离,走着走着,有难得的微风,绕过了护城河,拂过沙沙作响的枝叶与层楼,吹在了他们身上。
渐渐的,刘焱握着他的手,又被他用力的回握着。
刘焱说,“其实我有话问你。”
周琛目视着前方,语气中带着宠溺,他说,“你都可以问。”
过了会儿,她在酝酿着,终于,她说,“昨天,我听了磁带。”
周琛双手背在身后,又牵着刘焱的一只手,低着脑袋,又抬起来,“嗯”了声。
刘焱说,“我听见了一些东西,百思不得其解。”
周琛看着她,没作声。
于是刘焱问,“你和娉凝是什么关系?”
好久,周琛总结说,“利用与被利用吧。”
刘焱有些怯懦,磨了半天,她才问,“是情人吗?”
周琛摇头,“不是。”
他说,“那份磁带的事情你暂且搁下,也不要好奇,因为对谁都没好处。”
慢悠悠的,和刘一一起走到了护城河边上,小公园里有一些大妈正伴奏着朗朗上口的音乐跳着舞,穿着红赏獾南匝邸
另一侧,另一个台阶,又有另外一群老年人,穿着丝绸衣衫,翩翩舞剑。
两相交融在一起,竟然毫无违和。
刘一踏上了鹅卵石的小路,又蹲着身子骗上了小短腿。
小短腿上去的一刹那扎脚的厉害,赶忙的挣脱了链子,远远的望着刘一,警惕的不上前。
今天在学校,刘焱听见了一些风言风语,她偷偷看了周琛一眼,周琛回以微笑,他说,“想问什么?”
刘焱低声,“学校里有人造谣你是父母双亡的孤儿,还说是你亲口说的。”
周琛点头,“是我亲口说的。”
刘焱一时间不知道这算不算个玩笑,她抬起头,目光灼灼的望着他,说,“周琛,我觉得我们缺少坦诚。”
周琛举起了一只手,言辞恳切,他说,“对你,我已经竭尽真实,我总是想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让你知道真实的我,又不至于把你吓着,刘焱,我也已经尽力。”
“那现在是时机吗?”
周琛点头,“只要你做好准备,我什么都能告诉你。”
刘焱喊了声,“一一你就在河边玩不要到处乱跑了啊。”
刘一闷闷的答应了声,刘焱又说,“看见河蚌相争的雕像了没有,你就在边上,不要乱动,我和哥哥有话要说。”
刘一“噢”了声,像被束缚一般,乖乖的蹲在了雕像底下。
这样,刘焱才用力的抱了周琛一下,突然,她放开他,问,“姥爷说的传言中因为高利贷被谢家侄子打死的那个人,是周替安吗?”
好久,她望着周琛,眼神中明明流露出哀伤,却又很快被遮掩,终于,他点头,“是。”
“是意外吗?”
“难道还能有别的可能?”
“周琛,”刘焱从来没发觉自己有见风落泪的本事,她擦去眼角溢出的泪水,说,“你知道吗,我一直心里有疑问,周替安回来的那些天,你为什么对他那么好?还有,他明明抢走了姥爷要命的□□,你却为什么浑然不在意?”
“所以呢?”周琛心里多少是有点失望的,他能忍受怀疑,却不能忍受被刘焱怀疑,说不上为什么,他只觉得自己和她是一个人,一个灵魂,“刘焱,我没你说的通天本事,我没能耐让周替安去死也不忍心,我最多,是给他一个机会,一个自己选择的机会,可是是他自己选择了钱,钱比命重要,是他自己无药可救。”
“所以你承认了,周替安的死是在你意料之中的?”
周琛点头。
“那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怕你瞎想。”
“瞎想什么?”
“你不是就要问了?”
周琛擦去她不争气的眼泪,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即使他隐瞒,也不意味着就是他的过错,隐瞒,只是为了让她少些许烦恼而已,又或者,在过去的那个时分,尚不必坦诚到这个份上。
刘焱如他所言,将疑惑抛了出来,她极其艰难的问出口,“伯母是不是早就不在人世了?”
周琛却回答的爽利,他说,“当你怀疑的时候,这件事情大半就是真的,因为直觉很少骗人,只有人会骗人而已。”
他说,“我妈,十多年前就不在了。”
刘焱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心神,那些她一直回避躲闪的问题,现在历历在目,她问,“是周替安做的吗?”
“嗯,我弟亲眼看见的,那天周替安赌博输了我妈大半年的工资,我妈和周替安简直是拼了命的,她从厨房拿出刀具,原本就想威胁他,没想到没轻没重,被周替安不小心插*进了胸口,淌了很多血。”
“我不在现场,但是我弟那天刚好放假,他亲眼所见,那一段时间,他痴傻了一样,生性又比较胆小,周替安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还是最后我问他,他哭着告诉我真相的。”
“因为是郊区,屋前屋后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