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淡淡一笑,更低的俯下身体,唇瓣几乎碰到她白腻的鼻尖,“急什麽,朕还没问完。”
似有琼酥酒面风吹醒,一缕斜红临晚镜。
她不安的在他的抚触下越来越烫热,羞涩的好生清晰,“陛下还有什麽问题……”
快快问完吧,她只觉得自己快要冒烟了。
沈络缓缓的抬起她的下巴,微颦轻笑极尽妖娆,浅注轻匀长淡净,绝而fēng_liú入骨,如初初睡醒的春海棠。
“……朕最想问,你方才,究竟吃醋了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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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前,太阳强烈,水波温柔,一层层白云覆盖着琉璃瓦,锺鸣鼎震。
大殿朱门洞开,百官手持牙笏,正冠袍服鱼贯而入。
闫子航还没有踏入大殿,却见身後的叶兆仑绕开他,上前一步,竟然越在他身前踏入金銮殿!
叶兆仑手捧牙笏,一本厚厚的黄皮折子握在手中,洋洋得意扫了闫子航一眼。
闫子航微微一笑,垂头,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