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旭身型顿了顿,只是‘唔’了一声,便言语不多的与千草告别了,丝毫不似那个往日在专业上与老师想谈甚欢的孩子。
千草望着严旭的背影有些纳闷,她走进音乐楼中友丽常用的琴房练了会儿琴,不知不觉中时间游走到了下课的时候,三三两两的学生抱着乐理书从她的琴房门口走过,叽叽喳喳聊着天。
突然,她从一个经过琴房门口女孩子的谈天中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女孩的口音是略带惋惜的口气:“就是三班的那个严旭啊,真没想到他院分级考试居然没有过,听说他全国十级都过了呢,音乐祭上还是主席小提琴,没想到院级段考试中居然拉得那么难听。”
另一个学生说:“哦,你说他啊,上次考试他拉的时候我也在,当时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实在是太摧残人的神经了,他怎么会拉出那么难听的音……”
因为两人的渐远对话内容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了,虽然两人的对话很可能有夸张的成分,但听起来严旭的小提琴院十二级没过是没错。
这怎么可能?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