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士内裤很快也将粉墨登场,在此之前,她必须保证和上级的密切联系,虽然这个职业不是特别体面,但是竞争者还不少。
迟几许在路边等公交,等了半个小时没有人来,腹痛感越来越强烈,她脸色发白地扶着腰弯下来,手指按下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她的联系人不多,闺蜜少得可怜,以至于排在第一个的竟然是慕则止。
“什么事?”
对方一如既往的清冷声线让迟几许微怔,很快反应过来打给了谁,强颜欢笑,装作从容,“对不起,打错了。”
正要挂断电话,忽然听到对方冷沉的声音问道:“不舒服?”
单凭声音都听得出她肾虚了,高手。
迟几许没工夫想那些歪七扭八的,站牌边过路的路人有试图想伸以援手的,迟几许没让,她最近戾气有点重,加之早年初入社会的几次被骗经历,现在对这些突然而来的好心已经没什么好脾气了。
十分钟慕则止就来了,迟几许在看到他下车的那一瞬间,有点怀疑他刚刚是不是就在附近。
慕则止的颜实在吸睛,身材修拔,远远的宛如行走的画般优雅出尘,在一群那人的驻足贪恋里,她努了努唇,正要弯下腰垂得更低,被他一双手稳健地拖到了怀里。
“哎,不愧是前夫,关键时候就是好用。”迟几许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挖苦他,顺带瞪几眼那群花痴得有点过分的女人。
虽然她们现在一个个都神情受伤,嫉妒而哀怨。
慕则止的眉眼看不出半点嘲讽,他没有一点要怼回来的意思,相反他今天随传随到地出现在这里,对比起来,迟几许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和小家子气。
行云流水的动作,没过几秒迟几许已经被他抱上了车,迟几许疼得流出了汗水,腰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还没坐端正,又忙不迭去掏手机。
慕则止后脚跟上来,挨着她靠坐着,这时迟几许才发现他是搭助理的车来的,前头已经有司机了。
“哪里疼?”他略显冷漠的口吻使这三个字听起来真不像是关心。
迟几许执拗地掏出手机,铃声已经停了。
她的手机铃声还是几年前的,徐承寒给《封魂印鉴》唱的主题曲,声线沙哑而迷人,有一份独到的沧桑韵味。
慕则止皱了下眉头。
发现是一个诈骗电话,迟几许才有气无力地说:“赶紧走吧,慕总就不怕我横尸车中牵连你当个杀人犯?”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慕则止按住她右手的食指忽然僵了僵。
他没说什么,车很快开动起来。
从这儿去附近的医院大概有十五分钟的车程,偏偏又碰上清明假期后的道路流量高峰,车在三环外,堵了。
迟几许受不住这个颠簸,脸色更白,忍不住揉着腹部倒在慕则止的肩上。
他修长的眉一寸寸蹙起波澜,将怀里的女人紧紧地搂着,只有贴得这么近,强烈的安全感才会让她暂时不颤抖得这么厉害。
“到底怎么了?”见迟几许只是闷头忍痛,没半点说话的意思,慕则止的耐心已经被挥霍了一半。
“大概被下了毒。”迟几许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很没心没肺。
“昨晚吃了什么?”
迟几许回忆了一下,“大概,粉蒸肉,莲藕排骨,青椒肉末……”每样都吃了一点。
慕则止静静地看着她,“结婚之后,你从来没有这样过。”
迟几许忽然嗤笑了一下,不知道有什么可乐的,笑得脸色更惨白了,慕则止眉宇更深,将她抱着坐上自己的腿,强制而霸道地让她平躺下来,倚入自己的臂弯。
别说她现在了,就算四肢健全无病无痛的时候,也是拗不过这个男人的,索性遇方则方,毫不反击。
慕则止的手掌带着暖阳一般的温度,轻轻按住她的腹部,疼痛之中伴随着一样的酥麻与痒,迟几许的眼微微睁圆,眼光复杂地看着他。
但是慕则止没有予以回眸凝视,他很认真地为她推拿,揉按。
他的手指仿佛春风似的,撩开一**摇晃的海浪,迟几许自认为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可是她渴望着这只手,从昨晚的夜不能寐开始,一直怀念着,想到从今以后不能拥有,心底还有点遗憾。
她没有过别的男人,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只是因为对这方面的需求有点大,总之,离婚虽然是必然的,但她貌似冲动了,提早了。
想不透的问题不要想,她干脆闭上了眼睛。
管他呢。
一直到车再度停下之时,迟几许睁开双眸,医院已经到了,她看到上面挂着的牌子,突然怒气冲冲:“慕则止!你带我来市中心做什么!”
跑那么远,是何居心?
对方眼光一掠,不着痕迹地放开手,“中气十足,看起来省了一笔医药费。”
刚才的温柔模糊得像一场镜花水月。
她坐起来,推门下车,“我难道欠这点医药费?”
慕则止修长的腿往前微伸,抱着双手淡淡道:“我一直以为,迟小姐刚才是在碰瓷。”
一听迟几许更怒,“我是碰瓷,那你拉我上车做什么?”
慕则止笑意阑珊地看了他一眼,“反碰瓷啊。”他白皙漂亮的手指抚过前边的座椅后背,掸了一指,“车费,以及服务费,麻烦迟小姐现场结算一下。”
迟几许:……
但奇异的是,慕则止的手比医生的推拿还有管用,她竟然完全不感到疼了,刚才还觉得全世界抛弃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