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好在杯子上,欢歌眼梢微挑,笑意然然的望着司徒朝阳。
消费这个词司徒朝阳并不懂,不过联想一下就明白了,这应该是利用的意思!
欢歌这是在说她被人利用,而且还一直被人利用,这是在赤luo裸的说她没脑子!司徒朝阳的脸瞬间就涨得通红,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司徒欢歌你这野/种,你以为你是谁,你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学你那没脸没皮的娘一般在勾/引皇帝哥哥,你这不要脸的、龌/蹉肮脏的野/种!你凭什么来与我说话!”
啪!
一个巴掌响亮而清脆的落在司徒朝阳的脸上!
司徒朝阳捂着那一边瞬间肿起来的脸,不可置信的瞪着站起身的欢歌!这是在她的地盘,欢歌竟然敢在她的地盘上打她,“你这野/种……”
话刚出,又是一个巴掌过来,这次司徒朝阳明明感觉自己有了准备可以躲得开,可那个巴掌还是以极狠极快的速度落在了她的另一边脸上!
这次这个巴掌比上一次的更狠,司徒朝阳的嘴角都流出了血,司徒朝阳捂着两边脸颊声音尖利大叫,“来人啊,来人啊,杀人啦!”
“叫什么?堂堂的大秦公主这般歇斯底里,哪里还有什么尊贵可言!”欢歌笑米米歪头望向一边吃惊站起的冬昭仪,“冬昭仪,您说是吗?”
温温柔柔的声音,珠裂玉碎般的清雅无杂质,可就是这样的声音,却让冬昭仪无来由的打了一个冷战,她将视线从司徒朝阳的身上移到欢歌脸上,目光弱弱的,似受惊吓了一般,“长公主殿下,朝阳公主就快要嫁人了!”
一句不清不楚的话,那意思无非就是,朝阳公主就要嫁人,欢歌还打朝阳公主的脸,分明是抱着毁容的心态让朝阳公主难堪!
这话引得司徒朝阳看欢歌的眼神都是怨愤的。
“既然要嫁人,就更应该注意言行举止,陛下让昭仪娘娘张罗朝阳姐姐的婚事,可不是要昭仪娘娘过来聊聊天说说话就算的,这为人妻为人妇许许多多的事宜,昭仪娘娘也不找个教习嬷嬷来给朝阳姐姐讲一讲,若朝阳姐姐到时候有什么差错,丢的可是皇家的脸面!”欢歌瞟了眼冬昭仪,那话语说的温和无害,不过却句句夹枪带棒容不得人反驳。
刚刚司徒朝阳说她与司徒旭的事情肯定不是随意出口的,欢歌了解司徒朝阳的性子,这娃自小就嚣张惯了,心里藏不住任何的事情,所以她刚刚说这话肯定也是刚知道不久,煽风点火除了眼前的冬昭仪,欢歌还真想不出第二人选来。
只是欢歌真有些想不通,冬昭仪为何要这么做!或者说,这个事情的背后,还有什么隐情!
转眼间许多的宫女太监因着司徒朝阳的尖利叫声围了过来,不过因为欢歌的气势凛然不可侵犯,那些宫人们也只是站在亭台外面!
欢歌朝冬昭仪说完这话,又转头望向司徒朝阳,见司徒朝阳望着自己的眼神就差把自己生吞活剥,她收了笑,戾气四溢,“以后莫要我再听到你说那两个字,否则听到一次打一次!”
若说一开始司徒朝阳是被欢歌的两个巴掌打得缩了头敢怒不敢言,如今是彻底被欢歌这种凶神恶煞般的语气吓到两股战战!
欢歌见司徒朝阳没有反应,这才转身朝亭外走去,然而她才刚跨出两步,就听到司徒朝阳小声咒骂的声音,“你这个野/种,你凭什么打本宫,本宫要去找皇帝哥哥!”
停步,欢歌叹息,“看来你还不曾将我的话听进耳朵里!”
“殿下,殿下您不能再打朝阳公主!”见欢歌转头朝司徒朝阳走去,冬昭仪这次没有再继续站在原地看热闹,而是几步上前拉住了欢歌的肩膀哀求道,“殿下,殿下您不能再打朝阳公主殿下了,您这是大逆不道啊!”
冬昭仪的话一出,亭子外站着的宫人们也忙上前跪在欢歌面前抱着欢歌的大腿大声喊着,“长公主殿下饶命啊!”
司徒朝阳见欢歌被众人制住,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于是不等欢歌走到她面前,她自己则朝欢歌走去,“你这野/种,你敢打本宫,你竟然敢打本宫?”
走到欢歌面前的司徒朝阳手才刚高高扬起打算给欢歌来个以牙还牙!
啪的一巴掌,却是欢歌推开了拉着她胳膊的冬昭仪,给司徒朝阳又是一个耳光,这耳光更绝,直接把司徒朝阳打的一个旋转扑倒在了地上!
“哇!”司徒朝阳这次放声大哭,自小到大她还没有受过这种耻辱,也就是在行宫的时候皇帝哥哥的那位欢美人欺负过她,不过那次屋子里人少,而且那个欢美人她也就见过那么一次,后来那贱/人被大火烧死了!
而如今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个欺负她的人还是她从小任意欺负也都笑米米不还口的野/种,这叫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脸颊痛,摔倒在地的膝盖胳膊也痛,不过更痛的是她的尊严……
“滚开!”欢歌的脚狠而利索的将眼前这些人踢踢踩踩,宫人们本来干干的求饶声彻底变成了痛苦不堪的哀嚎声!
欢歌又踹又踢的将这些挡她路的宫人们全都清理开,几步走到被她扇倒的司徒朝阳面前,司徒朝阳这次是彻底的被打击倒了,也不挣扎爬起,就一手捂着脸颊,头枕着另一手在地上呜呜呜的大哭着,估计她还等着那些宫人们将她扶起呢!她绝对没有想过欢歌还会继续过来找她麻烦。
伸脚踢了踢司徒朝阳的腰,欢歌冷声道,“我刚刚与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