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向胤禛,发现他也一脸讶色,没想到所谓的身体不适竟然如此严重。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液,“七哥,你这是怎么弄的?”被驴蹄子刨的吗?
经过一番努力,他那线眯缝小眼终于看清了来人,挣扎着想起身,“原来是四哥和彼岸妹妹……”好在声音还是一样的珠圆玉润。
胤禛忙上前帮忙将他的身体垫高,让他半依在床边,“七弟,你怎会伤的如此严重?”
“没什么。马匹受惊,从马上栽了下来。”他嘴角动了动,似乎是想扯出一丝安抚的微笑来,但肿胀的脸不听使唤,阴森森的笑意有如地狱恶鬼,吓得我浑身一哆嗦。
从马上栽下来?话说……是脸先着地的么?
从淳郡王府出来,我陷入沉思,久久未发一词。
“怎么?你怀疑老七的伤是假的?”
“伤是真的,从马上摔下来是假的。满洲儿女个个能骑善射,可以说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当初七阿哥跟随康熙出征葛尔丹,更是历经百战,怎么可能因为马匹受惊就伤成这副模样?而且他这伤根本不像是摔的,更像是被人打的。”
“天底下有谁敢对一个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