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倒没逼着她一定要跟着一起喝酒,挥挥手让白衣婢女都退下了:“是不是疑惑我不见病容,皇上和三殿下都说我病了?”
雪春熙心下疑惑,却没有急着答话。国师屏退婢女,自然是有话要单独对自己说。
果不其然,国师似是喝了酒,双眸里带着湿润,整个人仿佛轻松下来。
雪家人的容貌都不差,国师也就二十多岁,却穿戴得规矩严谨。衣裳挑得也是暗沉的颜色,显然是增添肃穆庄重之感。
内室里皆是白色,白玉桌,白纱帐,白毛毯,以及一色的白衣婢女。
国师看来钟爱白色,只是白惨惨的一屋子,看得雪春熙不由蹙眉。
“这是个牢笼,进来后,只有死了才能出去。”国师举了举酒杯,嗤笑道:“你以为赢了,高高兴兴地赶到京中来,随后却被请上高塔,十年如一日就在这个像坟地一样的地方。就连出入都得皇帝允许,不然就只能用双腿走下去,可是连宫门都出不去。”
她喃喃自语,根本不像是要雪春熙恢复,一直自言自语:“我来之前憧憬着,国师受万民敬重,地位超群。等来了才知道,这就是一个漂亮华丽的笼子,死气沉沉的,待上几天便快要疯了。”
“雪家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