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宴无奈地叹口气,“你喜欢做什么以后都随意好不好。”这时候只能遂着她的意。
酒幺默默将眼泪鼻涕擦了她一身,抬起埋在他怀里的头,眼红红地看着他:“真的?”
重宴无比诚恳地点点头,“我何曾骗过你?”
“哼!”酒幺撇过头刚要破涕为笑,想了想却立即又板下脸,机会难得她应该趁着此时再耍耍性子。
知道她心中想法重宴也不戳穿,想了想他道:“过些时日我另给栗子安排一处宫殿如何。”重栗子整日整夜霸缠着酒幺亲亲,是了,他现在还知晓什么叫舌吻了。重宴早看得极为心烦。
不过还是一个小孩子,酒幺正要拒绝,重宴继续开口循循善诱,“他以后也是要掌这一方天庭的,从小就应好好学会独立处事,哪里能整日能粘着我们?”
这话不无道理。
趁着酒幺动摇地垂头思索,重宴步步紧逼:“他还小,自是要多吃些苦以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