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回去了,车子开来开去的。』他微启惺忪睡眼,脑袋里还残留著缠绵的画面。
『总得换套衣物吧!』不能让人发觉她昨晚在这里过夜。她穿好衣服,将昨天的合约书塞入公事包内,不忘叮咛周文弘,『记得一上班就找协理谈庚敬的案子喔!』
周文弘听见她一大早即谈lùn_gōng事无奈叹口气,好像昨晚她陪宿为的是求助於他。他丧气的翻了个身从毯子里露出赤裸的上身,侧身单手托著头,望著她欲离去的背影似笑非笑、死气沉沉地说:『好啦──八点就打,满意了吧!』她怎麽就是念念不忘业绩一事,这心思要是都放在他身上该有多好。不知自己是否有荣幸享此艳福?
听见他慵懒的声调,她手握住门把,原将开门出去,却转身对他呵呵笑说,『这麽勉强?我们不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吗?』
『床上?哈哈哈──』蓦然间他惊愕地坐起身,开怀大笑。薄被顺著胸膛滑至他的腰际。语意暧昧的说:『我们是同一条“床上”的人没错啊!』几个钟头前才做过爱当然了。
他故意曲解,逗她玩,自己也开心。
『齁──谁跟你同一条“床上”,我是说“船上”。』她气得嘟嚷,字正腔圆地重覆一遍。男人怎麽满脑子精虫作祟,高举公事包欲丢向他,赶走他旺盛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