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贞操带正认真的执行着它的任务,牢牢地困住阿墨的ròu_bàng,本来阿墨的ròu_bàng就比常人大很多,贞操带是特别订制的大号,平时不勃起的时候都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缝隙,而此时更是从鸟笼的缝隙中挤出肉来。
粗重的呼吸从头上传来,抚摸我头发的手捏住了我的头发,停住。我知道,阿墨忍不住了。
从被我扯得乱七八糟的衣领中,取出项链坠,一个银质的十字架,猛的看上去,和阿墨耳朵上的十字架比起来,没有什麽区别,仔细看会发现,我脖子上的十字架有着不易察觉的锯齿状的痕迹。
‘哢嚓’一声轻响,锁,开了。我熟练地取下鸟笼。
束缚已久的ròu_bàng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拍在我的脸上,还来不接细看ròu_bàng被鸟笼勒出的印记,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从地上扯起。
“啊!……”
没有任何前兆,硕大的ròu_bàng直挺挺的撞进了我肉壁,虽然已经泄过一次,并且又涌起了yù_wàng,但是并没有经过扩张的肉壁在面对阿墨堪比欧美壮男的ròu_bàng,依旧感到了撕裂般的疼痛。不管做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