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燕沉思了一会,有些迟疑地缓缓点了点头……
兄妹二人,于是压底了声音,悄声商量起如何祸水东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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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屋的顶上,舒服地仰躺在茅草中的慕白,顾不得满天的蔚蓝壮扩,有些哭笑不得地看了看身边的离伤。这算是什么事?外堂弟子跟踪监视,被人发现了不说,现下竟还被人打上了主意?!
离伤沉着脸,一手按上了腰间的剑柄,看着慕白,只待他一点头,便要下去杀了这两个将堂堂碧心宫比作地痞流氓的家伙!
慕白轻轻摇了摇头,伸手拉住了离伤,身形一弹,已自茅屋的顶上飞s,he而出,凌空掠出了杨村,落入村外的一片树林。
茅屋内席家兄妹却没有丝毫查觉。
“少宫主,看来这对兄妹倒是没有问题!只是太也将人当作了傻子!怎的不让属下杀了他们,也好避免这杨村一众百姓遭受鱼池之灾。”离伤方一落地,便向慕白低声说道。
慕白松了手,抚了抚衣衫,说道:“杀他们作什?不过是两个被人赶得无路可逃的可怜人!反正他们的仇家也还未追来,先前不过是你我问路罢了。得饶人处且饶人罢!”
慕白说着,声音渐渐低沉,脸上落莫,也不去看离伤,抬脚便向山上走去。
离伤眼见慕白心情突然沉重,心知慕白是想起了当初被人逼出宝庆府的往事,对那兄妹起了同情之心,只好跟在慕白身后,说道:“少宫主,待得宫中事了,不若让属下陪你去宝庆府城一趟?”
慕白回头,看了离伤一眼,眼神回暖,也不点头,亦不摇头,道:“其实如今,我已不再恨他们。当年若不是他们相逼,我又怎能遇上大哥你?只是眼下,那席家兄妹既无问题,只怕有问题的便是外堂了……”
离伤脸色一凛,沉重地点了点头。
两人一路无话,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落霞殿里,倒也没有被人发觉。
用过了晚饭,服下药汤,慕白自回房中,依然按照九年来的习惯,盘腿坐在床上,运功调息。
明明往常很快便能进入运功状态的慕白,却突然发现,一向平静的心湖纷杂绕乱了起来。慕白有些烦躁地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酉时已过,戌时将至,天边残阳如血,映s,he出一片鲜红。
尘封已久的往事,随时这一次的下山,涌入了心田。小的时候,虽然颠沛流离,却有娘亲的照看,娘亲的面容,如今已然记不清楚,唯一的映像便是饥饿。直到娘亲逝去,方才发觉,原来除了饥饿,还有欺侮、难堪……
想到宝庆府城里的狗子哥三人,便不由得想到了同病相怜的席家兄妹。
据外堂所言,那席默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一流,与碧心宫中属众相比,却也一般。席家兄妹的面容在脑海里缓缓流过,慕白突然觉着身体有些发起热来,沸血奔腾,找不到出口,似乎都涌向了下腹的某处……
慕白皱了皱眉头,燥热难耐,心浮气燥!某样事物悄然隆起……这样的感觉,并不是第一次,慕白年近十七,自然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
忙宁心静气,闭目运功,半晌,慕白有些颓然的睁开了眼睛。以往有了性 欲,只要专心练功,自然便能平息下来,只是今夜非但没有效果,还差点在心浮气燥之下,练岔了内力!直累出了满头大汗,方才艰难地将体内的内力,归入丹田。
慕白深深的呼吸,想要平静,却是收效甚微。折腾了良久,慕白放弃地下得床来,在房中来回踱步。
今日却是怎么回事?慕白有些难受的拉了拉衣领,露出一片胸膛,凉风自窗台吹入,虽然舒服了一些,却仍是不能解决根本的问题!
慕白低头瞄了瞄明显隆起的部位,取过玄冰剑来,练了一会,反倒是越来越热,肿胀难受之极……
慕白挫败的停止了剑招,往日平息这欲 望的两种手段都已无效,慕白也没有什么办法了,或许去问问离伤,会有办法也不一定!
慕白放下玄冰剑,正待转身去寻离伤,却听房门轻响,门口闪入一人,青衣俊颜,不是离伤却又是谁?!
慕白大喜,正想开口询问,却又有些窘迫,毕竟这事太过……慕白不觉有些犹豫。
离伤的眼神落在慕白大敞的胸前,似乎被此时的慕白吓住,半晌没有出声。
“我……”慕白脸上一红,虽说小时候,离伤也曾陪了自己沐浴,但此时情况不同,慕白却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了拉衣衫。
离伤回过神来,眼神一闪,不见异状地笑道:“属下没有打搅到少宫主练功罢?”
慕白摇了摇头,横了横心,道:“今日我……我……”
慕白‘我’了半天,实在说不出口,干脆走了过去,拉了离伤的手,按在腹间隆起之处,看着离伤惊讶的眼睛,涨红了脸,道:“往日只需运功练剑,便自然能平静下来,可今日不知怎的,它就是不肯消停……”
慕白松了手,离伤脸上闪过一丝明了,轻轻缩回手来,手指顺着那修长的形状,磨擦而过。
慕白全身猛的战栗了一下,只觉那难受的部位,随着离伤的手指,激起一串激流,手脚一起发起软来。随着离伤手指的离去,身上却更是燥热难耐了起来……
却听离伤说道:“少宫主不必难为情,这很正常!是个男人,皆会有些需要,若是一味压制,反而对身体不好。”
慕白皱了皱眉,问道:“我不想要这样,无法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