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丁红丽,手上的劲儿就松了下来,金念念趁机挣脱,往后退了几步。
丁红丽把金念念护在身后,指着孙大力的鼻子开骂:“老娘才几天不回来,cnm你居然就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你胆儿还真肥了!滚一边去,别挡老娘的道儿!”
金念念顾不得再理会他们,匆忙往往外走,一边疾走,一边打电话。
金冰冰正在化妆室内休息,听助理讲她跟她前男友的情史。这时,电话就响了,助理就把电话递给了她。
金冰冰的心情很好:“喂?乖女儿,想妈妈啦?……怎么了?念念,你好好说,别哭啊……”
金念念又上火又害怕,听到金冰冰的声音,就不由自主地带了哭腔:“妈,宋诗剑被警察带走了……人真的不是他杀的,你找人帮帮他吧。”
金冰冰一听,就知道姚文莉出手了。虽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也能猜到几分。
金冰冰示意助理先出去,然后微笑着回答金念念:“你说他是无辜的,他就没罪了吗?念念,我警告过你的,不要跟那种人牵扯不清,你怎么就不听我的呢?还要跟他在一起?你太瞧得起我了,我没那个本事,帮不到他。”
金念念没有别的办法,哀求道:“妈妈,我知道我错了,你就帮一把他吧……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以后,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电话另一端的金冰冰很久都没有做声。
金念念忍不住痛哭:“妈妈……你以前一直忙事业,根本没时间照顾我,你知道我在寄宿学校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我被人欺负辱骂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上宋诗剑吗?因为他会护着我,关心我!就是因为我小时候没有得到应有的关爱,所以长大了别人给我一颗糖都能把我骗走!妈妈,我从来没求过你,这回我求求你了,你帮帮他好不好?”
金冰冰低头沉思了片刻,声音变得有些柔软:“念念,我十七岁就一个人出来闯荡,洗过盘子扫过厕所,最穷的时候身上就剩下十块钱,可我照样做出了自己的事业……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做的事,可你看,我现在有名有利有人脉,出门谁不尊称我一声‘白夫人’?你现在遇到困难了,也还不是要来求我帮你?念念,乖女儿,你该长大了!爱情这东西,是世界上最最无用的。在你落魄的时候,爱情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念念,妈妈是过来人,不想你走弯路,我想让你这辈子无忧无虑,快乐生活,你懂吗?”
就算现在金冰冰说驴会在天上飞她都会附和:“妈妈,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保证都听你的!”
金冰冰语气一转,略显严肃道:“你以后不许再见宋诗剑,如果我能把人弄出来,也能再把人送进去!你听明白了吗?”
金念念哪里敢不答应:“好,我答应你,你赶紧的啊,姚文莉放话要杀了他,晚了可能就来不及了!”
金冰冰有些生气:“催什么催!他死了我更省心!金念念,你给我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要是敢再阳奉阴违,我就不要你这个女儿了!”
不管怎样,能保住宋诗剑的小命就行。
金念念擦干泪水,忍住心里的不舍,一口答应:“我不会反悔的!谢谢妈妈!”
金冰冰挂了电话,马上拨通了白天豪的私人号码:“喂,老公啊,有件事需要你出马了……是咱们家念念啊……”——
金念念挂了电话,打车直奔公安局,却被告知,宋诗剑是犯罪嫌疑人,不允许家属探视。
在公安局里等了一个下午,金念念也没有找到机会见到人。
她没有办法,只好有些沮丧地打了辆车,回白家等金冰冰的消息。
金念念走的早,并没有看到,在她离开之后,一辆香槟色保时捷缓缓驶进了公安局的停车场。
姚文莉和姚文谦从车内走了出来。
刚经历了丧子之痛,本来风韵犹存的姚文莉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她板着一张脸,阴阴沉沉地跟在姚文谦身后。
姚文谦有些得意:“文莉,你放心,我们这次一定能弄死她!等宋成德从瑞士回来,只能给他收尸了!”
姚文莉恨道:“就这么让他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宋诗剑母子是她心头一根刺,就算那女人死了这么多年,她依然愤恨难消。
宋诗剑这个小杂种,一身的晦气,先是克死了那贱女人,现在连带自己的儿子也被他克死了,她恨不得活剐了他!
想起苦命早逝的儿子,姚文莉咬牙切齿:“宋成德……他不想着帮我儿子报仇,居然跑去国外疗养!他死在国外才好!活该他没儿子送终!”
姚文谦冷哼:“那还不简单,人我早都安排好了,就你一句话的事儿。只要逮着机会就能弄死他!”
如果宋诗峰没死,姚文莉多少还有些顾忌,不会那么狠心。可现在她只剩下一个女儿和一个还不会说话的孙子,宋成德死了比活着更让她安心!
没想到哥哥提前帮她安排好了。
姚文莉就小声地叮嘱哥哥:“哥,你让他们下手利索点,最好是能弄成意外!而且,那死鬼惜命的很,身旁保镖无数,你的人要小心!”
虽说姚文莉手里掌握着宋诗峰以前的手下,可她不敢轻易动用,谁知道哪个是宋成德那死鬼派来监视他们母子的呢?所以,以前对宋诗剑几次下手,她都是让姚文谦找人做的。
姚家跟宋家大不一样,门户清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