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拿过老鸨的小手绢,将妖力注入其中,那柔软的小手绢就如利器一般扎进坚实的橡木桌子里:“两百条命里也有一条命,若不要就还给吧。”
qín_shòu!心里给小春找了最贴切的形容。
平安娇媚地笑着说:“冯老娘平日里没少赚,哪还差这一点,心不足蛇吞象,也是老油棍了,可别误了自己的眼力。”
“哎呦,这老脸是越活越回去了,公子您别见怪,这就让闺女们收拾上好的房间,让您和平安姑娘快活去。”
“诶?他买的不是吗?”惊讶地问,两百条命换压轴姑娘,压轴姑娘明明是啊!
老鸨用她鸡爪子似的老手捂住嘴:“公子出价定是为了平安姑娘吧,嫖姑娘莫担心,已经让小翠另外给收拾了个房间。”
闹了半天原来没什么事儿?小春还总说喜欢狐妖花妖是品味低俗,他不也看上了平安那副狐媚的样子么,佯装出一副不近女色的样子,肚子里原来也不过是这点心思。心里气得发酸,被主神大绑祈神柱上暴晒三天都没这么气过。
“只买嫖嫖一,至于这只狐狸……愿转赠他。”
小春就知道是个有情有义的,不会见色忘义弃本神于不顾!扯着小春的袖子,马上站到他身边,话既说出口就不容许他反悔。
“老娘说过的话从不收回来,老娘说了和嫖姑娘一起服侍,不受也得受着。”平安搂住小春的另一条胳膊。
噗噗噗,响亮的喷水声,七福雪白的皮毛浸泡一滩血水中,他半死不活地仰面躺着,两只前爪空中扒拉着:“两一起服侍……两一起服侍……”
“七福!”跑过去跪地上,将动弹不得的七福从血水里捞起来,心里万分悲痛:“是谁把的兔子伤成这样!”
旁边的小丫鬟怯生生地说:“看见、的兔子自己喷了好些鼻血……就躺那儿了。”
悲剧的还要去打水给七福洗澡,更悲剧的是水缸里的水刚好用完,那几个下工见不是青楼里有头有脸的姑娘不肯帮打水,让自己去河边洗。河边那点路程对来说倒也不算什么,就怕离开的这段时间小春和平安会不会发生什么,得快去快回才行,这只死兔子从没帮上的忙还净给找麻烦。
拎着七福急匆匆地去了河边,把七福泡水里跟搓衣服似的搓来搓去,七福不住地喘息着哼唧着,清澈的河水冲洗着七福的身体,又搓了一会儿,清澈的河水变成了淡红色,像是混入了大量的血水。
“这死兔子到底喷了多少血啊!”埋怨地说,这得有多大的血量把整条河都给染红了,一只兔子它哪来的那么多血啊!
七福竖起耳朵后腿一瞪跳到肩膀上:“大姐头大姐头!快看那边,那是什么东西!”
顺着七福说的方向看去,淡红色的河水从上游一直流淌着,河面上漂着个白花花东西,那东西漂得更近了才看清楚,是的手臂!手臂筋肉结实,应该是个男。
“不好!有溺水了!七福别光看着,快去救他,不会游泳!”
七福死死抓着的衣领怎么也不肯被抛进河里:“也不会游泳!”
现回去喊肯定来不及了,急中生智,解开腰带,从地上捡了个树枝栓腰带上,略施法术将树枝插入男胳膊中,受点皮肉伤总比让他直接淹死好。树枝已牢牢固定,对方是个男体重不会轻,使了足够的力气往回拽腰带,比想象中轻太多,用力过猛直接摔倒,腰带从空中甩了回来,上面挂着那条男的手臂,但是,只有手臂!没有身体的其余部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平安
青楼上下所有人都知道平安姑娘有一个金丝木盒子,那是她的宝贝,几乎随身携带,里面装着仰慕她的男人们送的珍宝饰物,却没有人知道她最喜欢并非是盒子上层的那些饰品。这个金丝木盒子在那些珠宝下面还有一个暗层,那里面放着的才是平安真正的宝物。
夜深人静的时候,平安打开她的宝贝盒子,将那些珠宝饰物随意地扔在一边,打开下面的暗层,幽暗的房间霎时间多了几分光彩夺目,那是任何珠宝都无法比拟的光芒,暗层里躺着许多圆润的珠子,每一颗都有平常珠宝的瑰丽颜色。
平安信手拈起其中一枚青绿色的珠子,那是里面最硕大浑圆的一个,她细细地端详着,如此美丽,不枉费她花了那么多功夫才弄到手,也多亏了那个男人是个笨男人。
笨男人又何止他一个,平安将盒中的珠子全都抚了一遍,全都是蠢物。
42喜当爹
河水哗哗地流着,又一个白花花的腿漂了过来,和七福岸上惊魂未定,眼睁睁看着河面上漂来许多奇怪的东西,都是体的各个部分,活了几千年也没见过这么瘆的情景,第一反应就是跑回去找小春。
站起来撒腿就往回跑,连七福也抛脑后,连跑带飞地回到青楼,抓住一个丫鬟拽住就狂问:“小春呢!小春呢!”
“春、春公子平安姑娘房里。”
顾不得多想,飞奔上楼,跑到平安的房间,房间里依旧点着浓郁的熏香,平安和小春两一个躺床上,一个坐桌边离得很远,心里舒了一口气,还好他俩没做什么。现不是舒心的时候,有要紧的事说,刚要开口说话,被小春抢先说:“的衣服怎么回事!”
低头看看才注意到衣带对一件衣服有多么重要,没了衣带,加上刚才的狂奔,衣服乱得很豪放,像被蹂躏了似的。
“大姐头!跑的太快了差点没追上。”七福气喘吁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