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他了?”她喃喃问道,像是问连翘,又像是问自己。
连翘凌厉漂亮的眉毛高高挑起,眼中露出怒意,又似乎是酸痛,片刻过后便恢复正常。他伸手摸了摸白非衿的头,叹了口气:“你还是问自己的心吧。”
白非衿听了大痛。
她哪里还有心,她的心早就千疮百孔,漏风漏雨,无一是处。这颗心布满尘埃和沙石,沒了干净纯洁的圣地,如何还敢问?
可是沒人懂。
连翘定定看了她一眼,苦笑着走出了客厅。他的心很乱,只要看见白非衿就波澜起伏。也许,当初的决定就是错的,他不该答应帛宁來做白非衿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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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连翘就是帛董事长培养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