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一段时间,纪月愿意出来了,可是仍然不同他讲话。晚上到了7、8点的样子,又穿的漂漂亮亮的出门。
徐修霖不放心,就拿了钥匙跟在她的身后。
她去了酒吧。徐修霖坐在吧台边上,看着纪月在舞池里肆意浪荡的样子。他没有阻止她,他觉得她是恨他的。虽然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于是每一晚,他都跟着纪月流连于各色酒吧之间。纪月当然知道徐修霖就在不远处看着她,可是那又怎样,她已经无所顾忌了。
应疏最近正忙着处理上半年的采购审计。早都说了让各部门把采购计划报给她,可是这都多久了,依然没人交上来,眼看离交报告的日子越来越近,她不得不上门去要材料。
路过局长办公室的时候,应疏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最近很忙,她也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没有看见徐修霖了。门虚掩着,只能看得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一点也看不真切。应疏心下失落,撇着嘴轻手轻脚的走向下一个办公室。
要了大半天,材料还是没有要齐,应疏暗戳戳的回到办公室,她坐在桌前,手托着下巴,眼神却不自觉的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