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竹只觉面上一片发烧,甚至红到了脖颈,“那……不过ròu_tǐ的欢愉,跟什麽怜惜之心有何关系?”
陌青梓轻叹口气,道:“若不怜你,又岂会每回前戏作足才进入,若非疼你,又岂会次次都顾虑你的感受?若我们当真只懂掠夺,以你金丹修士修为,即便不是纯阴之体,次次的交欢早就油尽灯枯,这无非是我们刻意小心保护你的身子,你难道真不懂?”
“………”岑竹知道师叔说得没错,即使她不是纯阴之体,但金丹女修与元婴道君的双修绝对是有损元灵,她即使被阳之力改造身躯,与三人合欢之时亦未曾有过元灵损耗,这自是三人刻意在pēn_jīng时同时运补灵力的缘故。
一直以来,她强迫自己不去想三人对她的好,只专注於三人的掠夺之上,因为只有如此,她才能狠心离开所谓的师门。她想不清弄不明,也不想去思索三人对她除ròu_tǐ交欢外是否还有其他,她默默垂首,不去看师叔灼热到烫人的视线,那视线如一道烈火,令她不敢直视。
一边清理著凌乱的思绪,她一边艰难的开口道:“师叔来此,定有其他目的,既然疼我怜我,却又为何不说清道明?”
“你又为何坚持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