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真不错。”
“若不是我拦着那道士,你就不是被打两下的事了,以后做事不能这般鲁莽,什么人该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深儿心里要明白。”
“那遇到这种事,我该怎么做?”
南箓细长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含了一丝冷意,淡淡道:“扔到妓院去。”
“……”张至深愣了一下,继而抚掌,“好办法!”
“所以,深儿不是一般的笨。”
“……”
张至深随即反驳:“小爷我哪里笨了,我英雄救美的时候……嗯,这药瓶子怎的这般眼熟?”
他取下瓶塞,淡淡荷花香扑鼻而来,越闻越觉得熟悉:“箓儿,你确定这是消肿止痛的药?”
南箓无比坚定:“是。”
“为何我会觉得这与妙手回春送我的瓶子极其相似,那药好像是叫,叫得春丹,不对,因该是欲仙丹。”
“……”美人依然面不改色,温柔地盯着他。
“莫非春药还有消肿止痛的功效?”张至深笑。
南箓毫不心虚,淡淡道:“拿错了。”
“真正消肿的药呢?”
“我的意思是,我本该拿出最烈性的春药,而不是这瓶。”
“……”
张至深菊花一紧,他他他要干什么?
南箓从袖中再取出一绿釉小瓷瓶,含笑道:“骗你的,这才是真的消肿药。”
“……”
张至深身上的伤一疼,会不会等他用完药后,这妖精忽然笑道,骗你的,其实这是毁容的药……
……
张至深拿着镜子看了又看,实在不忍直视,放下镜子,可怜巴巴地望着南箓:“箓儿,我可否不用此药?”
南箓端庄地坐在正厅太师椅,双手叠在膝上,带着优雅的微笑,圣洁慈祥:“不可。”
“那东西要在小爷英俊的脸上停留多久?”
“一日。”
“一日!”
张至深做悲泣状,捂脸:“我没脸出去见人了呜呜,这一日我都不要出门,你要负责,你要负责呜呜!”
南箓保持那端庄的姿势,好心提醒:“你已经多日不曾出门。”
张至深巍巍颤颤地拿起镜子再看,镜中还是一张又青又肿还油光满面的脸,像极了东城杀猪的吴老板,他更是悲从中来,将镜子一摔,大呼:“呜呜,被毁容了,小爷我再也不要见人了呜呜……”
老天似乎听到了他的哀怨,院中的门恰在此时被敲响,张至深惊了一下,望了望那扇门,再望了望南箓。
南箓看了看他,再看向门,最后再看向他。
两厢静默,谁也没说话,那扇门静止了一刻,随即又敲了起来,不轻不重,寻不出规律。
张至深道:“找你的。”
那端坐优雅的美人轻启朱唇:“找你的。”
“你怎知不是找你的?”
“找我的都不会敲门。”
“……”
张至深一捂被毁成胖子的脸:“我不在家。”说完入了内室。
院中的门还在持续地响,南箓眸子深了深,望着张至深进去的方向,优雅地起身,开门。
苏和将那门越敲越是心急,就差些没大吼出来,敲门的力气控制不住地大了起来,猛地门从里面打开,眼中一片雪白,那翩然出现的身影如同一朵莲花的绽放,出尘的美丽,灼灼胜仙。
那美人有一双细长深邃的眼,长长睫毛下深黑的眸子似乎蒙了一层淡淡薄雾,让人望不到底,他看了眼来人,道:“你找谁?”
他一开头,酥和心里一惊,望着那美人的眼神立马变了个样,哆哆嗦嗦:“你……你是那天晚、晚上的鬼……”
南箓点头:“是。”
“你你你你怎么白天也出来,我家少少少爷呢?”
“他不在。”
“他在!我我我……”苏和“我”了好几句也哆嗦着说完一句话,顿了顿,对着院子大声道,“少爷!您快出来!我知道您在里面!”
“……”张至深听见了当做没听见。
苏和道:“少爷,您再不出来的话,何叔赚的银子就要全部上报老爷了!”
“……”张至深一个哆嗦,开始动摇了。
苏和继续道:“少爷不在这几个月,何叔他老人家大显身手,将亏损的银子全都赚回来而且增了十万两!”
十万两!几个月就赚了十万两!
张至深绝对受到了刺激,大声道:“老子不是说了要亏钱么,怎地还赚了这么多!”
接着他就冲了出来,久别重逢,苏和深情地望向自家少爷,然后僵住了。
“少少少少爷,您的脸……”
张至深真想转身就走,苏和你这么老实做甚么,当做什么也没看见会死么!
他干咳两声,激动道:“他如何在短短几月就赚了十万?”
苏和道:“少爷,您是金枝玉叶,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从小连夫人都不舍得打你一下,是谁将少爷您打成这般的!”
张至深奇怪地打量他:“苏和,你确定你没生病?”
“没有,我很好!”
张至深用力拍了拍他肩膀:“从小连夫人都舍不得打我一下?亏你说得出来,那经常拿着棍子追着老子满院跑的难道不是夫人?”
苏和摸了摸自己额头:“报告少爷,奴才忽然想起自己在发烧,说胡话呢。”
“……”
苏和立马转移话题,看看那立在一边默然不语的美人,再看看自家少爷:“少爷,你……你们还在一起?”
张至深再敲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