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在喘|息着,叹息着,随着舒望苏急促的呼吸声,一声一声的像刀子一样要他的命。
阿真急呼了几声什么,脚背战栗着绷紧……
他将舌头咬破了吞在唇齿里,将额头死死的抵在冰冷的地面上,每寸呼吸都像是绵绵的细针刮过他的喉头,他恨极了,说不清恨谁,恨舒望苏,恨阿真,也恨自己……恨不能将自己的眼睛挖出来丢进海里,再也看不见她。
恨不能将自己的耳朵灌上铁水封住,再也不要听见她。
恨不能将五脏六腑掏出来,把她从自己身体里抠出去。
但他听到阿真忘情的喊了一声,舒郁……
那两个字像落进深井里的细细游丝,让他看到一线生机一般,仍不死心的想抓住,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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