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弹开了她的手。
龙霸天毫不介意的继续道:“第二个问题,你和那么什么什么苏是啥关系?”是敌是友?知道舒望苏这么多,肯定有关系。要是他跟舒望苏一伙的,她就可以直接搞死他了。
温玉笑容淡淡道:“我们现在还不是敌人,但永远不会成为朋友。”看着她道:“你放心,我要是想把你交出去,就不会让你上这马车了。”
现在的人说话怎么这么费劲呢?
龙霸天提了提他的脖子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他“啧”的笑了,放佛听了极好笑的话,看着她笑得盈盈脉脉。笑得龙霸天根本没法好好的继续话题!
本来她是想说,想活就赶紧救傻子,给她搞点好酒好肉。结果他笑着说:“你杀不了我,你也不能杀我,杀了我谁救你们呢?”
龙霸天那个气啊,恶狠狠道:“杀了你老子再跑就是了!”
温玉看着这个明明羸弱之极的女人,笑道:“你放心,我会救你和你的朋友,也会放你们走,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龙霸天这才微微松了松手指,刚想直接张嘴回答公主就藏在树林里的一个洞里。
却听他轻声问:“墓室里的那具尸体被成功唤醒了吗?”
花瓶里的香一线线的飘散在马车之内。
龙霸天一愣,怎么也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细细看他的神色,他似乎很在意这个问题,“你和那具干尸有什么关系?”不然怎么会如此在意。
温玉笑容冷淡,“这和你没有关系,你只需要回答我,她……有没有被唤醒?”
她看着他的眼神心里咯噔一声,这狐狸小子该不会是她的情人吧?或者仇人?
她又细细打量了他一番,长的不错,身材也不错,尤其那细白脖子上一荡一荡的小马尾,她喜欢,够格当她的小情人。
她越看越心神荡漾,浑身燥热,肌肤到头皮都开始骚|动,想伸手摸一摸他的后颈……
手却被温玉抓了住,他将她的手从自己脖颈间拉下,唇角带着笑,言语却冷,“到底有没有醒过来?”
“醒了。”她觉得呼吸有些急促。
温玉的笑容一下子凝了住,愣了短短的一秒,随后两眼发光的惊问:“当真?!大人……她真的被唤醒了?”
龙霸天觉得浑身热的厉害,抓了抓衣襟,“是醒了。怎么这么热啊……”
“那她如今在哪儿?”温玉急问:“在舒望苏手里?”
龙霸天躁动难安,抬眼瞅他,“你……做了什么?”
温玉略微一顿,随后便笑,“你发现了啊?”他伸手拨了拨花瓶里燃了一半的香,笑道:“既然你发现了就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
热,浑身发热,血液像在肌肤之下烧了起来,小腹之下一阵阵的骚|痒,难受的她头皮发麻,“那香……”
“放心,不是什么害人的香。只是一种可以让纯阴体质提前发|情的香……”他转过眼来看她,她两颊烧的绯红,脖颈之上生出密密的汗粘着黑发,她身上那掩盖住的香甜便如盛放的花蕊一般,浓郁而强烈的散发出来,甜美而勾|人,但他像是没闻到一般,冷冷静静的问道:“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不然我只要掀开这车帘,马车之外的兵士们就会失去理智,一个一个过来‘安抚’你。”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被情|欲折磨的喘息不止的她,伸手剥开她额前的发,温温柔柔的道:“你一定不想这样吧?只要你乖乖告诉我,我就可以给你抑制发|情的药,你就不用这么痛苦了,所以快告诉我,她在哪里。”
她的血脉里像是爬满了蚂蚁,抓挠她,咬着她,使她头皮发紧,浑身要化成一滩水,又痒又热又难耐……她低低呻|吟了一声,在潮湿的碎发里红着眼睛盯温玉,喘息道:“她就在……”
“哪儿?”温玉急问,手腕忽然被一把抓了住,热的湿的,他还来不及反应猛地被一扯,“哐”的一声他眼前一花就被人硬生生的按在了马车里,肩膀磕在案几上疼的他皱眉,一抬眼就对上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那双眼充斥着yù_wàng和……野兽一样的光,让他一惊。
她可是个纯阴体质!发|情的时候不是应该毫无反抗力任人摆布的小猫吗!
温玉脑子懵了一下,瞬间抬手去挥开她,却见她的手如灵蛇一般翻转猝不及防的扣住了他的手腕,只是指尖微微一用力,“咔”的一声他的腕子就被她掰脱臼了。
他疼的闷哼一声,另一只手已被她一脚踩住。
她就骑在他身上,一脚踩着他的手,一手擒着他脱臼的手腕压过他的头顶,她低下身几乎贴着他的脸喘息着,低哑的道:“你这是在找死……老子干不死你。”
温玉且惊且疼且怒,瞪着眼前这个女人简直惊呆了,她还是不是一个纯阴体质?还是不是一个女人啊?发|情后压人那是纯阳体质该做的事啊……
她猛地俯下身来一口噙住了他的脖颈,温玉浑身一寒,在她要咬破肌肤之际脚下一动,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便从鞋尖探了出来,他刚要抬腿踢向她的后脑,便听她松开了自己的脖颈,在他耳侧喘息道:“你那么想知道她在哪儿,老子就告诉你……”
他动作一顿。
她像个猎食的野兽,一下一下的舔着他的脖颈,带着浓重的喘息道:“她……就在我里面……”
里面?什么意思?
温玉愣怔,感觉她温热的牙齿咬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