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陆言在她家吃饭,虽然俞夕已经解释得清清楚楚这个陆言只是火车上遇见的同学,可作为老一辈的人,会上门的男人在他们看来绝对不是同学这么简单,况且前几天自家女儿还在电话里信誓旦旦地说要带个毛脚女婿上门,二老自然而然地就把陆言当成是自家的‘毛脚’
陆言是个能收放自如的人,饭桌上,俞夕觉得他身上的痞味不见了,好像又回到了以前阳光温润的样子。
俞父给陆言倒了一杯五十二度的白酒,笑道,“小言,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喝得惯我这个蹩脚酒,我先给你满上,要是不能喝,你也别勉强,随意就行。”
陆言看了眼一直闷声不响地俞夕,眸底窜过一丝短暂的涟漪,一个曾经喜欢自己的女人现在却要他这么费尽心力的来倒追。果然验证了一句话,不是所有曾经围绕在身边的人会永远守护着你。
灼灼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