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年的话说完,俞夕似乎瞬间明白了一直以来为什么他不肯说明和白槿的关系,因为当亲情只剩下血缘关系的时候确实是种悲哀,他矛盾,他难以启齿,又有苦难言。
她真的从不知道秦伯年这样一个外表硬朗的男人心里竟然还有这种隐隐背负的弱点。
她的心很疼,既疼惜他,又同情他,但她十分清楚自己绝对不能用同情流浪狗一样的眼神去面对他,因为这样会在他伤口上再一次无情地捅一刀。
沉了沉心湖,俞夕又缓缓地坐回他身边,想了一会,她小心翼翼地又探问了句,“可白槿是陆氏的董事长,我在白槿家里看见她和陆言父亲还有陆言的全家福,照片里的孩子和陆言一样都是单眼皮,应该不会有错的。为什么你说陆言不是白槿的孩子?”
“什么?你是说白槿有全家福?”这次轮到秦伯年惊呆了,他深黑的眼睛一点一滴地提起来,嗓音虽然不高,却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