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会记住与众不同的东西。
林慧晴的领悟能力也是超群的,若素一言,她十分清楚是这么意思,当即燥红了脸:“表妹说的是,是我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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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素离开乔家,赶到回春堂时,外头围满了腰跨绣春刀的锦衣卫,长街两旁的路人皆一应回避。
东来上前汇报:“小姐,文大人等您多时了。”
文天佑怎么来了?
若素坐在马车里,手揣进了荷包,摩挲了几下西域小刀,昨天文天佑将乔若婉交由乔魏远‘照料’一事,她就觉得相当奇怪,碍于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云阁那头定是被婆子看管的很严,她需寻了时机再去一探究竟。
秋高气爽,万里的浮云缥缈不定,偶尔整排的大雁从头顶飞过,若素下了马车,通过身穿程子衣的锦衣卫,一眼便看见坐于正堂上的文天佑。
还是殷虹的蟒服,肃严的俊脸。
他,从未该变。
文天佑的目光正好投了过来,隔着几十丈的远的距离,和若素四目相视。
秋风穿过巷子口扫了过来,风过眉梢,撩开了垂在耳边的鬓发,连破碎的阳关照在她脸上时,也变得缓和了。
文天佑冷峻的眉皱了皱,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