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快放开师兄啊,你想以后没有性福吗?”
嘴巴被松开的杨姗姗嘴角含着邪恶的笑,“哎呦,谁是你的小师妹啊?cǎi_huā贼敢调戏老娘?”说着手下的力道更大,直攥的黑衣人想叫却不敢叫。
“小师妹是我,你四师兄啊,哎呦快点放手!疼死我了!”司徒泽龇牙咧嘴的低吼。
她惊叫着松开手,关切的问:“四师兄?你怎么不早说呢?有没有伤到你?”黑暗中笑的好不得意。
司徒泽舒缓过来,担心的要命,回去时找二师兄看下吧,可别留下后遗症之类的,“小师妹你不乖啊,怎么来玄武国皇宫了?”低沉的声音透着生气,却被找到她的雀跃所代替。
杨姗姗起身点亮灯盏,摇曳昏黄的幽暗灯光照在绝美的小脸上,仿佛镀上一层金光,“到哪儿不是一样,对我来说无所谓的。”罩下灯罩,好让光线不那么强烈,不然屋外守夜的小丫头醒了,又要找理由搪塞。
屋子里有了亮光,司徒泽眯着眼看她一身白色睡袍,长发柔顺像瀑布般倾斜置臀,千回梦转想念的倾国倾城的小脸依旧夺人心魄,只是那份忧伤却令他心中一紧,似乎哪里不一样了,心疼的上前搂住她的纤腰,却被她轻巧的避过,扬起水眸望着他,满眼的疏离,“我现在是玄武国皇帝的月宸妃,不是谁想碰便能碰的。”
他皱眉,上前一步,她就后退一步,保持着两人之间不可跨越的距离,握紧了拳头怒瞪她:“当初为何下山?如今又为何在这玄武国?可是柳庭沛强迫与你?”
轻轻摇摇头,美眸看着离自己一步之遥的四师兄,惊叹于他的变化,原来豪放不羁肆意江湖的神色不见,只剩下疲惫的胡渣跟浓浓的黑眼圈,那般疲累,心中想被针扎一样的疼,恨不得马上扑进他的怀里安慰他的伤痛,可是却有一个声音响在脑海中,一旦再次接受他,一定会继续深深陷入在六人的禁锢中再也不能轮回,那么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会成会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欲处之而后快!不,一想到六人的霸道强势,她果断的提醒自己要保持距离,不然孩子保不住,她的相公肯定也会被百般折磨!
俏脸寒霜,眸子中不含一丝感情的冰冷出声:“因为厌恶了你们,那般肮脏的存在若是继续下去,若不逃,便只有自杀一条路!柳庭沛也没有强迫我,他不嫌弃我的肮脏之身,已经十分感激他了。”
司徒泽不可置信的瞪大的眼睛,俊美的脸上染上愤怒,他们的爱对她来说,难道就是弃之敝屣的恶心吗?猛地甩头,上前一把握住她的肩头,声音如同地狱来的锁魂使者,“你是骗我的对吗?在山上时你明明很开心!不会的,你一定在骗我!”
被他摇晃的难受,冷脸娇喝道:“你别自欺欺人了,我为何骗你?”
“我不管你什么理由,你今天必须跟我走!若你喜欢荣华富贵,回去之后我定当娶你为妃,今后登基,你便是我的皇后!”最后狂怒霸道的话说出口,赤红的眼睛望着她绝美的小脸,语气倏地温柔,“师兄不会再与他们共享你,以后你只能是我的。”
也许是方才剧烈的摇晃,这会儿胃已经翻江倒海,猛地推开他捂着小嘴奔到一边的痰盂里干呕起来!
司徒泽从小在后宫长大,女人怀孕时的症状再熟悉不过,如今看她的样子,一颗心慢慢的下沉,直到谷底,“你有了他的孩子?”声音轻的像一片羽毛。
吐完了,直起身来拿了一旁铜壶中的蜂蜜水漱口,姿态优雅的擦了擦嘴角,视线才放回到他的身上,“对啊,已经两个多月了。”说着小手抚上平坦的腹部,脸上洋溢着母爱的光辉。
“两个多月?”司徒泽毫无意识的重复,两个多月前便是小师妹逃下山不久?也就是说那时便已经于柳庭沛在一起了?“呵呵,好啊好……”他扬起癫狂的笑。
杨姗姗坐在床上护住肚子,怕他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谁知笑容越收越小,最后演变成骇人的冷笑,“师兄能与五人分享你,也不差这一个,孩子无所谓,我不在乎。”话音落,手腕便被铁锁一般握住,猛地被他带进怀里,两片炙热的唇便压了下来,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加深了程度,暴戾的吻恨不得将她生吞入腹。
不论她如何反抗,用尽全力捶打都无济于事,她像一只小鸡被老鹰抓住,如何玩弄早晚都会被一口口吃掉,可是她无耻的竟然很喜欢这种感觉,熟悉的薄荷香仿佛回到了那一夜两人在密林中的初次……
突然门外响起侍女的声音:“娘娘您醒了?”
司徒泽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那两片香唇,指腹摩挲着他留下的嫣红印记,嘴角扯开一抹痞痞的笑,好似又恢复了原来的狂放不羁,杨姗姗终于得了自由,粗喘着气息,小脸通红的用眼神指控着好像是在说:“你想把我憋死吗?”
谁知他根本无视一般,指了指门外,然后翩然躲藏在床榻上,将纱幔放下挡得严严实实。
“没事,你去睡吧。”听到门外的声音渐行渐远,才放下心来,望着床上的罪魁祸首,快步走过去将纱幔猛地掀起,一副赤裸美男图令她几乎吐血,司徒泽趁着她打发宫女的空间,已经将夜行衣脱下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手撑着脑袋媚眼如丝的看着她,他本身的俊美就便有些像女子,只是平日的吊儿郎当让人当做了痞子,如今看来,真是秀色可餐,昏黄的灯光下帅哥玉体横陈,杨姗姗按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