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恩人,是我太矫情了。唉,不说这些了,等我离开后,谁还总记得言语是谁。”她的全身似被被一种淡淡的,苦涩的悲哀包裹着。
他说:“不对,你这话不对。如果你走了,有人会记得言语是谁,一生一世都记得。言语,言语的言,言语的语,是么?”他紧紧抱着她往胸口按了按,那个地方好像空了一块,无论如何都填补不满一样。
她无声哽咽,静默不语。
“言语,我发现我错了,感情它不受我控制,我心不由己,我放不下你。我现在很难过,怎么办?你帮帮我,好么?”他的声音里透露出浓浓的悲伤和无助,一字一句像一双紧紧扼制住她命脉的手。
她潸然泪下,相爱却无法相守的绝望,令她心如刀绞。他的一再包容退让,他在她面前流露出来的脆弱,更是让她心里的痛苦和绝望纠缠不清。
她强撑着听似平静地声音说:“对不起,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的脾气性格不适合嫁给王爷,我无法与其他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的爱,与其日后成怨偶,不如就此两别。像现在这样给彼此留下点美好的回忆,不好么?”
他深深地望着她,那种眼神几乎让她的情绪全面崩溃。他说:“我不要,我爱你,我想让你一辈子陪在我身边。从最初在军营里逗你开始,我就想娶你为妻。我记得我不止一次的跟你说过,没有别人,我们只是对方的彼此,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他说最后一句话时,声音里有着格外浓重的乏力和伤感,让她难过的无法自持。
悲伤像汹涌的浪潮拍打着她的心,她使出所有气力去抑制,拼命咬着下唇,咬得满嘴充斥着腥甜的血腥味。
最终她强忍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来势汹汹,奔流不息。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再也说不出任何话语。
他捧着她的脸帮她擦拭眼泪,拭了又拭,她的泪水就像决堤的海子一样汹涌不断。看到女人哭,他的脑袋就膨胀到无限大,可她不是旁人,不能吼,也不能丢下她不管。他把她按在怀里,轻声细语的哄。
“我不逼你现在就跟我,你要去大沅,我陪你去。你不愿意在王府,等我把肩上的担子卸了,你想去哪儿,咱们就去哪儿,好不好?别哭,有什么难处,说不出来,咱们一起想办法,总强过你一个人闷着,你说是不是?”
他都已退到无路可退的地步了,她还能再说什么。如果可以把他带走,或者把奶奶带来大昱,那该多好!
她恨问苍天,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令她陷入如此两难,且毫无解决法子的境地。
忽然她翻身扑到他身上,发了疯似得亲吻他,把他吻得晕头转向辨不清东西南北。
前一刻还沉浸在忧伤里的心,这一刻便因她的热情欢快的飞上了天。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长舒一口气啊!一关又一天跟唐僧取经似得,好在终于上天了。
第67章腻歪
虽然像现在这样他示弱一次,她便往后退一步的节奏令人无奈,不过如果能靠一次次的示弱彻底瓦解她的心,他觉得所有的付出也值了。
多年后,有人问还是老光棍的丞王殿下,言语究竟哪里好,值得他如此死心塌地的独守空房。
他回忆那被他温故了一遍又一遍的酸甜往事,眼前是她温软恬美的俏模样,是她臭着脸发脾气的丑模样。想到她,他的脸上难得露出温情柔软神情,他说,“哪里好呢,也许我被她迷了心窍吧!在我眼里,她哪里都刚刚好,哪里都是我爱的样子,无人可代替,只有她能填补我缺失的那块心。”
身边人嗤之以鼻,丞王殿下越老越会煽情了,可也越来越沉默了,这样下去可不成。于是建议道,“想要身心健康,就得经常阴阳调和,您总一个人该阴阳失调了。男人是鱼,女人是水,哪有离开水的鱼儿。给您送个美人调和几日,如何?”
丞王殿下长腿一抬踹了过去,厉声骂道:“滚!再废话本王把你废了扔河里泡个透。”
世上千千万万条路,哪有那么顺遂无荆棘的。他们的爱情路,虽然走的波折坎坷,充满了心酸苦涩。可如果没有这些心酸苦涩,他们又怎会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爱对方。如果没有一次次的心如刀割,他们便不知道,原来对方在自己心中,是多么的重要难以割舍。
回到现在这个空气里弥漫着暧昧旖旎的深夜,自从她报恩以来,两人卿卿我我,彼此的吻技突飞猛进,尤其是他,俨然已从接吻小白痴练习成撩妹小能手。
因为满嘴血腥味,她并没有吻他的唇,她一面泪水滂沱,一面顺着他的下颌一路往下吻。滑到他喉结处时,她探出舌尖,羽毛搔痒般舔了舔,他情动难抑,喉结上下一滑咕咚咽了一声。她觉得有意思,破涕而笑,红着脸抬头问他,“喜欢我这样亲你么?”
他闷哼一声,翻身将她压到身下,含着她的耳垂撩拨她,低声呢喃道:“喜欢,很喜欢。宝儿,我爱你。你也爱我,是么?”
她无法开口回答这个问题,她不说话,他便往继续撩拨,她被他撩的全身起憟,红着脸笑着闪躲。反守为攻把他反扑倒,他要反抗,她吻吻他的唇,低声撒娇,“不准动。”
他是个听话的乖宝宝,果真就不动了,保持高度配合的姿势,看她要如何。
她拱在他肩窝里,去吻他的锁骨,探着舌尖顺着他的锁骨一路往下,轻轻舔过他匀称结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