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吾接过阿挽手上的花环,替她解释道,“阿挽跟平常人有些不一样,在你看来谁都应该知道的常识,她不一定知道。这花是你养的,她没有经过你同意就贸然摘了下来,是她不对。但你也不应该,让她去给一株花下跪。”他看了一眼旁边开得正热闹的花朵,“那树上不是还有那么多么?摘去一两朵,又有什么关系?也值得你这样大喊大叫?”
巫净见他如此回护阿挽,脸上不忿之色越发浓厚,她不敢也舍不得瞪陆景吾,只把火气撒在阿挽头上。见她还不消气,陆景吾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好了,你若是还不肯消气,那我让人再给你找几盆同样的品种回来好不好?”
巫净不耐烦地“嘁”了一声,“一样的花,有什么意思?”她白了一眼阿挽,弯腰捡起自己的佩剑宄宓刈砝肟恕
等到她走了,陆景吾才带着阿挽离开了院子。
走到路上,阿挽抬头问他,“你怎么来了?”还来得那么巧,正好解了她的围,要是陆景吾不来,她恐怕真的要去树下跪着了。反正再坏,也没有去见陆景吾的母亲坏。
他倏地停下脚步,转过身将阿挽的身子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