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诚自然是奉陪到底,柳月却不许他喝酒。上次是不知道他还有伤,这次已经知道了,就不可能准他喝酒了。至少也要等伤痊愈了才能喝。
瞿大夫就不依了,对柳月有了意见,“去去去,男人的事女人插什么嘴。”
柳月尴尬的怔在那里。
“师父~”向连波在一旁叫着自家师父,还从旁扯了下他衣袖,示意他不要乱讲话。
世诚看了眼柳月,在桌下握上了她的手,一边与瞿大夫拒绝道:“身上还有伤,不如下次再同阮老一醉方休。”
听着世诚拒绝了,瞿大夫觉着没趣,但又看了看柳月,再看了看世诚,便也没有再多劝,独自喝了两杯,一顿晚饭便就此结束了。
晚些的时候向连波还特意跑来替阮大夫向柳月道歉。刚才他可是看见柳月的脸色的,不说因为世诚的原因,就她和月姐姐的情分,也该替师父说的话来问问月姐姐。
毕竟他师父就那人,希望月姐姐不要往心里去。
柳月也不是个记仇的人,虽然方才扫了面子,但过去了就过去了。也叫向连波不必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