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就乖乖出现。
一见到人,连如若就气急攻心,强行把卓云深拉到密室,不管她如何挣扎求饶就把她绑起来,拿出他的“百宝箱”一样一样的来。
“你明明知道我有多爱如芷,明明知道我是多难得才寻找到机会把她从连天何手里夺过来,你倒好,不声不响就把人给我放跑了,你是觉得我最近对你不错就可以得瑟了?卓云深我告诉你,是你自己要倒贴上来,我要怎么做都是你自找的,你今天要是敢求一句饶,我就多用一样东西!”
说着就是一鞭、子狠狠抽在卓云深洁白的皮肤上,卓云深咬牙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你叫啊,平时你不是最爱叫么,今天是要跟我装贞、洁烈、女是不是?”
连如若彻底丧失了理性,下手是一鞭、子比一鞭狠,很快,卓云深身前便遍布鞭、痕。
但这仅仅是开始而已。
接下来,连如若动用了乳ap;蛋,卓云深被折腾得奄奄一息,一副随时都可能晕过去的模样。
但连如若还觉得不够,卓云深受到的惩罚还应该更重,她是在挑战他的底线,她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如果不是她自己最开始时毫无反抗而且主动奉迎,她也只不过是他玩过就扔掉的女人之一而已。
连如若下身早已肿、胀不已,卓云深的每一声尖叫都让他越发兴、奋,而她现在这副无助的样子更是吸引人得紧,他爱死了她这模样。
迫不及待解、开裤子,连如若抬起卓云深一条腿就要发起进攻,已经进去看才听见卓云深有气无力地说:“如若,不要……不要进去,孩子,孩子……”
连如若正在兴头上,哪管卓云深说什么,自己爽、到最要紧,一口咬上她的锁骨,两手揉、掐着她的臀、肉,猛烈进攻,带着一股不把人弄死绝不罢手的决绝劲。
但很快,他闻到了淡淡的一阵血腥味,仔细一看,面前的人已是一脸煞白,嘴唇毫无血色,两人交、合处已经是血淋淋一片,还有血滴不断滴落到地上。
连如若这才反应过来卓云深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赶紧退出,解开她所有的束缚,抱到床上,可血不断往外冒,就他打电话叫救护车的那短短的时间里,床单已染上一大片的血红。
连如若这下知道怕了,不停拍着卓云深的脸叫着她的名字要她醒过来,但卓云深已经昏过去,什么都感觉不到。
救护车很快赶到,连如若跟着一起去了医院,心急如焚地等在急救室的门外,坐立不安。
孩子?她刚才是这么对他说的吧——他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意识到,自己可能要失去第二个孩子。
他手发抖拨通了白禾的电话,省掉最重要的部分把事情大致叙述了一遍,白禾在电话另一边差点没有晕过去,连骂人都来不及,听完挂了电话,立即就向连天泽讲明情况,连天泽随手就把钟爱的紫砂壶摔了个稀巴烂,又甩了白禾一巴掌,阴沉着一张脸和白禾往医院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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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葭比连天何要早醒,靠在温暖的怀抱里静静的观察他的睡颜,聆听他的呼吸声。吴葭很少能见到还在睡眠中的连天何——眉头舒展没有半分疏离、愤怒之意,一脸安详,让人觉得格外安心,想要好好抱抱他。
要是能一直注视着这张脸就好了,吴葭忍不住想,那样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裴沛也一定见过这样的连天何,所以才会爱上他,才会想要和他一起过上美满的日子。
但苏醒之后的连天何和熟睡时完全是两个人,想要靠近一分,都会被他身体里散发出的威慑之气给震慑到。
所以,吴葭觉得自己很勇敢,居然敢顶着那么厉害的气场,安然在他身边。
发现连天何眼珠子动了,吴葭赶快闭上眼睛装睡,小心翼翼听着身边人发出的响动,知道身边的温度降低才装成被吵醒的样子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连天何一张脸布满整个视野,他脸上还有胡茬,看起来特别性、感。
连天何亲了吴葭脸颊一口,声音还有刚睡醒时的慵懒:“宝贝儿,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吴葭立即就脸红了,一张脸烧乎乎的,更没想到连天何居然淡淡的笑了,又亲了一口,离开的时候还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馒头爸爸,”吴葭在连天何起身要走时手臂搭上他的肩膀,用恳求的语气羞答答的问,“我,能不能喜欢你?”
连天何把她抱起来,让她跪在床上,两人目光平视,他用自己的鼻子抵着她的,磨蹭了几下,眼中闪过一缕犹豫,还是淡淡说:“好……”
得到肯定的回答,吴葭笑着在连天何嘴上狠狠啵了一口,那笑容在连天何眼里,就跟裴祐得到自己心爱的玩具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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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门时走到窗边,吴葭才发现天阴沉沉的,下着很大的雨,玻璃上全是水,还有雨滴噼里啪啦被风吹来打在玻璃上,她一下就想到了如茵,在去墓地的路上一直头枕着洛清的肩膀发呆,眼眶湿漉漉的。
到了墓地,吴葭只能躲在不远处的树下,悄悄注视着连家一群黑衣人围在如茵的墓前,洛清在一旁帮她撑伞。
“阿清,我哭不出来了,怎么办?”
洛清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哭只是难过的一种表达方式,不哭并不代表你不伤心,我想,连如茵她应该也不像看见你哭,你笑着活下去,她才会觉得欣慰。”
“你知不知道,小时候,她的笑容有多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