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吴葭成了从中调和的人,赶忙插嘴:“馒头,姐姐跟你打给比方吧,你爸爸是瓶子,而你妈妈是瓶盖,但因为他们两个人并不能完美的契合,所以就只能分开,如果强行把瓶子扭紧,瓶子里的水受到颠簸就会洒出来。”
裴祐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觉得好像是有点对,爸爸和妈妈之间总是缺少默契,虽然不吵架,但似乎从来没有合力做成过一件事。
“那草草姐姐你呢?你觉得自己就是适合我爸爸的那个瓶盖?”裴祐平静的问,眼里闪着求知的光芒。
吴葭语塞了,看向洛清寻求帮助。
洛清小小的翻了个白眼,平息胸口的怒气说:“你草草姐姐现在就是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所以请你给她一个机会,不要觉得她是阻碍,你爸爸现在是一个人,所有肖想他的女人都在同一条起跑线上,就算你妈妈也不例外,懂不?”
裴祐嚼着牛排点头,傻痴痴地点点头,“这牛排真不错,草草姐姐,你吃啊!”
吴葭点点头,虽然有点不适应裴祐闪电般的态度改变,但效果是达到了。
洛清一脸的鄙视样,用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