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欢看她一眼。挥手一扫帐帘,转身向内,“进来。”
曾参商一抖身上落雨,跟在她身后进了帐中,一字不吭。脸色不甚自然。
英欢回头睨她,劈头便问:“今日仍随方恺去城下叫战了?”
曾参商点头,眉头小动,站得更是老实。
连续八日,日日都由方恺率五千人马,于顺州城下冒雨列阵,擂鼓叫阵,欲诱燕朗率军出城以战。
江平所领步兵及攻城之器迟迟未到。若想求胜,便只有挑敌出城之策。
她为二军主帅,此策自是知晓,而贺喜于东西两面设伏兵多日,等的便是燕朗会上当出城。
可燕朗沙场滚刃多年,自是不会轻易上当,因是连续多日,顺州城上都无一点反应,任是方恺如何布阵叫骂,都似音沉大海。
但仍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以贺喜之谋略。又怎会坚信燕朗会随意出城;何况连她都能料到,方恺又怎会锲而不舍地日日与敌叫阵。
将帅言辞之间虽不露痕迹,可却处处透着古怪。
英欢看曾参商只低着头看脚下,不禁挑眉。伸手勾了她的下巴,定望着她,道:“今日大营之中何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