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说道。
“今日可是解气了。”
“什么?”他可是闷着一肚子火气呢,气可不见消,何来解气之说。当下叫寒烨这一番询弄得几分迷糊,不过这迷糊也是一刹的事,反正他就是瞧寒烨不顺心,只要看着他,心里就窝火。
毫不客气一记翻眼,面上满是怒嫌,早知楚瑞会这样,寒烨也只是一笑,说道:“李大人的事,可解气了?”
李长生这次所受的折辱,极称楚瑞心思,本就因了这事乐得紧,如今见寒烨突提,忽的想起禅房内的一幕,一时没忍克,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人若气恼,板着一张脸最能维现怒气,可若是笑了,这一切可就破了。
这“噗嗤”的一声笑,来得突然,虽说楚瑞急忙收了笑继续板了一张恼气的脸,不过方才那一声“噗”笑已破了气氛的尴尬。因见了笑,清知这气也化得差不多了,寒烨这才说道。
“看样子,方才那法很称四公子心思呢!”
熟悉般的调笑,虽叫楚瑞再板了脸,可因为方才已露“噗”笑,这一次的气板倒也不似方才的懊怒。毫不客气“哼”了一声别了头,萧楚瑞应道。
“这便想称了我的心思,王爷太瞧得起自己了。”
“哦?看来在下还是小瞧了四公子了,还以为这般巧思能入四公子的眼。虽四公子的谋算是不好揣摩的,不过总得也叫李大人颜面尽丢,显然也算半解了气吧。”
他恼李长生,寒烨知道,依他的性子断然不会放过李长生,寒烨也知道。自然清知,又晓得碍了官家身份不好对李长生下太重的手,那他便替他惩了那登徒的浪子,也算替他解了气。
嘴上嫌鄙,可正如寒烨所说,心里头到真是解气。只是寒烨之事楚瑞实在劝不得自己松心松口,故而心中再得解,这嘴上仍是硬着。不客气瞥了冷,而后翻眼一记嫌哼,楚瑞说道。
“凭你是谁,我解不解气与你何干。”
跟前这位天家贵胄他可不识得,一派“少爷与你又不熟,事与你何干”的气嫌模样,到叫人越瞧越是无奈。当下免不得又是一笑,笑意舒展,心眸也转思了,半晌之后寒烨拱揖说道。
“在下寒烨,初次相识,方才唐突,还望四公子莫怪。”
第一三八章头疼因缘
一番揖礼,到如初次相识,因着寒烨突然自报本名,故而楚瑞这儿都有些顿了。驻矗在那儿,盯审瞧着,半晌之后楚瑞才开口说道。
“你到底应了长姐什么?”
一句话,话中含了几分不可查的他意,倒也是楚瑞这一询,寒烨起身笑看:“四公子何出此意。”
这一番话,换得楚瑞抬眸翻瞥,一记翻,人已嫌,楚瑞说道:“我虽贼不过你,不过也不是蠢愚之人,你真当我好诓好骗。那耍整李长生的法子或是你的点子,不过这初识的招数,怕是长姐给的法子吧。我说王爷,你究竟允了长姐什么,竟能让她如此帮你,来算计我。”
今日菊宴,禅房内瞧见李长生和寒烨,他便知自己叫长姐算计了,莫不然哪就这般赶巧,何时不见偏生这当口同时碰遇上叫自个心中窝火二人。
长姐平素可对这事提不起半分兴趣,去年三哥就曾邀过长姐来相承寺赏菊,他还伎山谐そ阋煌ㄏ樱鄙了他不思进取整日就知引勾美人。
本是半分兴致全无,今年倒是改了心思,不但暂退了与掌柜之间的商谈,还领着他们兄弟几人一块出府踏秋。若说长姐不是同寒烨联手算计自己,说什么楚瑞皆是不信的。
长姐与寒烨一起算计自己,自让萧家四少觉了不喜,不过长姐那处他是不会露了恼怒,故而只能直接凝询,从寒烨这处挖探究竟应了长姐什么,竟能叫长姐帮了他。
寒烨必是耍了心思,此事当是无疑,只是面对着萧楚瑞的质询,寒烨倒是笑应说道:“萧大小姐相帮,必得应了什么?或是萧大小姐也觉着可给在下一个解释的机会,故而才网开助帮。”
“突起善心故而网开相帮,我说寒烨,你这说的是我家长姐吗?”
因着寒烨此话实在可笑,以至于楚瑞都忘了继续引言怪气的称他为“王爷”,直接开口直呼名讳,萧楚瑞说道:“我家长姐我自清,若是无利,她会起善心帮你?绝不可能!我那长姐是什么脾性,你不是萧家人,知不全,不过我可告诉你,莫看长姐平日里总责我们骂我们,可是那护短的性,普天扫下恐找不出几个比她还要护犊的。没有利可贪,要她帮你?别做梦了,不可能。”
如果没有利处,萧楚愔根本不会去行浪费心力的事,旁的都不可能,更何况是算计自家胞弟。楚瑞这一次的怒,可是明明白白挂在面上,就冲着这一点,萧楚愔没帮四弟泄气已是罕了,还助了寒烨给楚瑞顺气。
利益。
这里头必然藏了什么他所不清的利益,越是凝思越是觉着此事更衬长姐性子,楚瑞当即抬了眼,看着寒烨,一字一顿说道:“你该不会把逍遥王府的地契给了长姐吧。”
越是大的利,越是能勾得长姐心动,脑子突的一晃,楚瑞脑中直接冒了这种可能。因心惊,下意识道了出来,结果这话一出直叫寒烨叹笑。看着楚瑞一番无奈,寒烨说道。
“那逍遥王府虽是我的,不过王府可不是我想送人就可送人。萧大小姐最是敏思,可不会要这种明显只亏的买卖。”
“也对,长姐虽然心思诡测,不过应该不至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