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语声拥她进怀,喉间一时哽咽,只能吻她的额头,安慰彼此心中的不安和伤痛。
走廊上,静得像没有人迹来过,日落西山,橘红色的光芒一分一分隐没,仿若消磨了它最后一点气力。
白纯在宋溪月身后轻唤一声:“溪月,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宋溪月呆呆摇头:“不,不用……我挺得住。”
“想一下孩子,你这样不吃不喝,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宋溪月眼睛红肿,喉咙紧涩而嘶哑,回过身来,双眼无神,仿佛整个人被抽去了精魂:“我吃不下……白纯,我怎么办?是我让他来接我的,都怪我……”她说着,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伏在白纯的肩膀上,泪如雨下,“我挂断他的电话之前,还在骂他装腔作势,骂他不像个男人,磨磨蹭蹭,其实……他是为了让我开心,去给我买红豆脆皮酥才迟到了一会儿……白纯,你给我做个证,如果滕策那个混蛋没事,我、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他,不指使他像个佣人一样干这干那,再也不骂他‘混蛋’‘人渣’,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