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让你回到原来的世界。”
“你哄小孩子吗?”林小雅怒火窜了上来:“我又不是那个脑残作者,哪里知道她写文到什么时候算完结,如果她写到下个世纪,那我不是要待上一百来年?”
“那就没办法了?”书神摊摊手。
“那原来女主呢?”
“天机不可泄露。”书神开始拿强调:“再说你以后就会知道。”
“知道你妹啊!”林小雅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女主还是女配。
“你再骂一句,我就走了,不管你了。”神仙也是有脾气的。
林小雅一想到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跟老爸老妈团结,心里凝结了一股凄凉:“为什么一定要按着书中剧情进行下去?”
书神耸了耸肩:“既然是一本书,就一定要完结,不完结你怎么回去?”
林小雅哭丧着脸:“我就说了一句作者脑残,大脑进水了,被男人轮得神经错乱。”
书神鄙夷道:“人家作者写书容易吗?你活该,等着跟五个男主ooxx吧!”说道这里,衣袖挥动:“你回去好好想想,有问题我自会再来找你。”
书神的衣袖挥过,凭空起了一股劲风,林小雅措不及防被吹的飞起来,吓了一跳。
………………
大华国东宫又名玉坤宫,位于皇帝寝宫的东北面。
宽敞豪华的大殿里,舒缓的音乐在乐师手下弹奏下,摇曳漂浮,宛转悠扬。
一队妙龄舞姬随着乐声翩翩舞蹈,渐渐的围绕太子李承裕身边,蝴蝶穿花般的跳着,扭腰摆臀,极尽挑逗之情。
舞姬们穿着极为暴露,粉白的香肩和大腿□出来,连门前站岗的侍卫都瞪大眼珠,目不斜视。
而当事人神色阴沉坐在椅子上,对这些舞娘视而不见,视线穿过眼前妙丽的身影,进入了虚空,停在自己的冥想中。
最面领舞的一名舞姬自恃美貌,因对太子存了心思,一边舞着一边接近,旋转之际衣带翩飞,带过来一股香风。
那舞姬在接近时候,突然一个趔趄,以绊倒的形式倒在李承裕怀里。
“太子殿下,奴家的脚扭到了。”
舞姬娇滴滴说了句,一双媚惑大眼瞅着那张俊逸绝伦的脸。
李承裕的思路被打断,皱了皱,一把推开舞姬,弹了弹衣襟,对守门的侍卫道:“把这些女人都赶出玉坤宫,今后不许再弄进来。”
倒地上的舞姬被太子这一推,还真扭伤了脚,哎呦呦哭得梨花带雨,被随后过来的侍卫粗暴的拖了出去。
李承裕出了玉坤宫,来到御书房,看了一下午的奏折。
自从几年前帮助父皇处理公务,看奏折就成了必备功课之一,对此臣子们对此颇有异议,但老皇帝懂得了享受,有撂挑子的打算,时日久了,朝臣们便习惯了。
“太子殿下,李初九觐见。”
饷娉鱿执竽谧芄芾罟公的声音,李承裕放下奏折,对身后一名侍立的太监道:“小格子,让他进来。”
没多会儿,李初九进来,行了礼,往御案上呈了一个巴掌大的檀木盒子,笑呵呵的道:“殿下看这个。”
李承裕不知道李初九搞什么,打开了盒子,无非是女人戴的一个玉镯子和一条项链。
镯子的质地过得去,在他眼里算不得宝贝。
项链不知是什么材质,亮亮晶晶的,精致的工艺怕是顶级工匠也打造不出,他有生之年第一次见到这种链子。
“你拿给我这些女人的物事作甚,闲着难受去拿把扫帚把雍安门前落叶扫干净了。”
李承裕淡淡的语气,仿佛对一切都不关心,丢掉手中的项链。
李初九满脸黑线,让他堂堂一个大内总管去做打扫的粗活,还不被手下那些小喽啰看了笑死,今后还哪有面子指挥他们。期期艾艾的道:“殿下。”
李承裕拿起奏折,瞥了他一眼:“没事的话就快滚。”语调极不耐烦。
李初九试了试额头的汗:“这两件首饰,奴才昨日从城里一家当铺新得来,是三日前林小雅当在那家当铺的。”李初九边说,边打量着太子的表情。
李承裕目光落在奏折上,对于林小雅是何许人根本没兴趣,慢说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就算就是自己皇姐南昌公主也懒得理会。
李初九继续自己的话题:“她没有回家,从武陵园出来就去了当铺,后来住进了一家客栈里,奇怪的是窝在房间好几天也不肯出来。店掌柜的怕她寻短见,还特意让店小二送吃的为名进去瞅瞅。”
李承裕心里咯噔一下,奏折落在御案上。
李初九装作没看见,径自说下去:“那位姑娘情绪像是不太好,自进客栈就蹙着眉,掌柜的怕她遭遇了不好的事想不开。”
所谓不好的事,大概因为失去贞操,大华国不像接壤的南梁国那样注重女子贞洁,但也不是值得夸耀的好事。
“奴才觉得林小雅没脸回家了,躲到客栈里,打算自尽了事,可能下不去狠手,拖延到现在。”李初九皱着眉头,低声说着:“南梁国皇帝昏庸,朝中奸臣当道,有学之士往咱们大华国逃了不少过来。林小雅很注重气节,殿下你说林小雅和她家人是不是从南梁国逃难过来的?”
李承裕紧锁眉头,几天前的那句话犹言在耳: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荣华富贵固然吸引人,但失了气节活着跟死了没有分别!
“殿下,殿下。”李初九感到太子失神了,提高了声调招呼。
李承裕瞥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