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车,等演习结束后再回去!分散着,你们俩那辆,还有那辆……对,你过来,你这辆车!”
中尉跳下来,高声喊着,指挥着先出来的几个疗养院的工作人员各自上了一旁的吉普车,然后又催了一遍景戚戚。
她“哦”了一声,抱着怀里差点儿跑丢的一堆东西走向中尉指的那辆最前面的吉普车,刚走到车前,还不等她伸手,车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后面一辆车的两个前大灯忽然大亮,两束强光全都打在她脸上,刺得她根本张不开眼,景戚戚依靠着本能,手一抬去挡眼睛,怀里的东西当即落了一地。
就在这时,有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猛地将她拖上了车。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en同学的地雷票,来亲亲=3=
《硬碰硬》和《破烂事儿》的定制因为刚开过不久,所以要隔一段时间再开
《外骚里嫩》的肉肉独家番外我正在写,写完了就开定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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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好像睡了很长的一觉,期间偶尔感到轻微的颠簸,仿佛在走山路,接着则是稍稍的失重感,两耳有些受到压迫,等到景戚戚实在受不了耳膜的阵痛感,她终于醒了过来,睁开迷蒙的双眼,看清眼前,顿时吓了一大跳。
头顶的阅读灯发出柔和的光线,身边的男人正陷在座椅中,手捧着一本书聚精会神地看着。似乎用余光注意到了她已经清醒,他转过头来,合上书,拿起小桌上的一杯红酒,递过来。
“饿不饿?”
景戚戚不说话,也不伸手去接,就那么睁圆了眼睛看着身旁的男人,半晌,才吐出一口气,认命苦笑道:“你总能找到我。”
挑挑眉,姑且将这句话当做是赞美,胡勉拉起她的手,把红酒杯塞到她手心,轻声劝道:“喝一口,会舒服一些。”
她有些晕机,他知道,当年从伦敦飞惠灵顿那次,她差点儿没把胆汁吐出来,呕吐袋几乎不曾离手。
呷了一口酒,之前的不适确实压下了不少,景戚戚握着杯,皱眉问道:“演习什么的都是你安排的?”
胡勉失笑,摇摇头诚恳道:“我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指使南京军区,只不过是恰好听说有这么件事儿,找了个朋友打听了一下。”
他的“恰好”,也着实算计得太精准了一些,因为早就把景戚戚的脾性摸透,所以胡勉才会在那辆吉普车上,守株待兔,真的等到了她自动上门。
“我要是不出来呢,就缩在房间里,你怎么找我?”
她赌气,非要听听这一种假设下,胡勉又会怎么说。孰料,他不过轻笑两声,在她愤愤的目光中轻启薄唇反问道:“你见过抛下了鱼饵,不钓上鱼就走的渔夫吗?”
景戚戚顿时泄了气,也是,他既然能从北京赶过来,又怎么会空手而归。照目前这架势,胡勉这是要带她去哪里,她看向窗外,只有一望无际的云层,再环顾四周,头等舱里也不见别人,只有他们两个。
“一会儿吃点东西,那边现在是冬天,我担心你身上可怜的脂肪撑不过去。”
难得地说了句有些冷的玩笑话,胡勉又取过书,翻到刚才那一页继续阅读,似乎不打算再聊天了。景戚戚急了,伸手按住他的书,目光冷冽道:“你要带我去哪?你不回北京了?”
他很有耐心,对她的无礼丝毫没有感到不悦,等景戚戚全都问完,才一字一句回答道:“我很久没休过假,算一算攒了很多,反正你也在养身体,给你换个更好的环境,还能和我作伴,不是很好吗?”
她咬咬牙,反驳的话没有意义,而且她能跳车能跳船总不能跳飞机,总要等落地再说。
把毯子摊开裹住自己,景戚戚戴上眼罩,调整了一下姿势,一言不发蒙头大睡起来。
胡勉也不勉强她,反正,人都到手了,还怕她跑了不成!
*****
胡勉在当地的朋友亲自开车来接他们二人,是个三十出头的华人,谈吐大方得体,有着商人的精明和通透,对于景戚戚的身份他闭口不问,看得出和胡勉关系匪浅。
一路上,这个男人偶尔会将沿途的房产指给胡勉看,说上几句,胡勉听得仔细,不时问些问题。景戚戚因为不太舒服,坐在车后座,不大感兴趣所以也没有认真听他们说了什么。
海风吹得她脸颊有些疼,一下飞机,南半球的低温就让在国内还过着夏天的景戚戚感到极其的不适应,打了几个喷嚏后,她的额头有些热。
不得不说,胡勉是个说好听了叫专情,说难听了叫一成不变的男人。尽管隔了好久,再一次来到这间小岛上的别墅,景戚戚打量四周,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变化,她甚至怀疑连这里的园丁修剪草坪花木都严格恪守着一定标准。
“我房间还是原来那间吧。那我上去了。”
双颊酡红,声音有些嘶哑,景戚戚抓紧身上的大衣,转身就上楼,凭借着记忆走到曾经住了三个月的那间主卧室,刚要推门,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后背一僵。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来不及收回了,而且她的行动也出卖了她。
“你记得这里。”
身后传来有些颤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狂喜和惊讶,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景戚戚刚要否认,冷不防身后一双铁臂用力地箍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