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鸵鸟了吗?火是被你挑起的,你难道不负责?”男子的声音极轻地在少女耳边擦过,满意地看到她的耳根红了起来。然而下一瞬,男子却将少女的身子轻轻搂起,让她坐在自己的怀中,双手规矩地抱著她,用自己的全部温暖包裹著她。
虽然他的怀抱很温暖,但突然身体位置的变化让少女感觉到一丝诧异,“他是想……那个……”“我不想怎麽样,只想就这样抱抱你,让我抱会好吗?”似是知晓少女的想法,男子无奈地轻笑说道。
“我没想……”静华用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用力甩了甩头,她才没有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只是他突然的安静,突然的温柔让静华感觉到一丝不安,他这是怎麽了……
偷香(限)面具(h)
面具後的容颜,可能很多人都猜到了吧,悬念一就此揭晓,後面还会有纠葛,哎!继续码字。
-----2010.5.29午
她微扬起脸,看向银色面具中男子黑色的眼瞳,却只看到自己在他眼中的倒影。他的任何思绪都被他很好地隐藏起来,不露分毫。她看不透他,他有太多的故事,就像一本书,你以为读完了它,却不知那只是故事的开头,之後还有高潮,还有耐人寻味的结局;而且他太神秘,有著太多的身份,让你如坠迷雾中,就像一朵盛开在迷雾中的花,你以为靠近了可以看得花开,却不知你和它的距离中间永远隔著一层飘渺的雾纱,让你看不真切,更遑论嗅得花香呢!
除了雨声,洞内就只有篝火燃烧发出劈里啪啦清脆的声响,温暖橘色的火光一闪一闪地映照在火堆旁的人影上。静华不知道是柴火燃烧的原因还是这个怀抱太过温暖,自己浑身赤裸著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而那角落里那个瘦弱的身影呢,他会感觉到冷吗?从静华醒来的那一刻,她就发现他就一直呆在洞中的那个角落里,远离火堆,身上还穿著潮湿的衣物,他怎麽能那麽不爱惜自己,他想死吗?还是觉得他和她赤裸著的身体很肮脏,连靠近都觉得耻辱?
“要我帮忙吗?他现在应该累极睡著了。”面具男子看向少女了然地问道,“他真的有够固执,真不知道当初他为什麽也会掉下崖来?”男子戏谑地看著他说道。
“是啊,为什麽?我也很想知道呢!”静华很想赌气地任那人躺在那个阴暗角落里,可一想到山洞中潮湿阴冷,他的身体本就单薄,一旦寒毒入体那可就差不多要去他的半条性命了,更何况他还是为救她才跌落下来,她又岂能任他在那自生自灭。於是,她挣扎著想从男子身上爬起想过去帮他,却不曾想被面具男子出声制止道,“有我呢,让我来!”於是,她只能看著那个受伤的人起身将角落里的那个身体费力地抱到火堆旁,安置在她身边。
“要帮他脱去衣服吗?”面具男子抬起头看向少女。
呃,是呢,很奇怪,他们两人全身赤裸著,而他则衣物一件都不曾离身,虽然从崖上掉落下来,青衣僧袍上有破碎有污痕,但看似都被他给一一捋平整了,穿在他的身上即使残破也给人井然庄重之感,让人不忍亵渎。他就躺在她的身旁,触手便可碰到,那麽近,却让静华莫名地感觉到遥远,他们之间的距离何止一件衣物的阻隔,他是圣僧,是那麽圣洁,而她自己呢?满身淤泥,只有不断沈沦。只是那一瞬的怔忪,她摸了摸他的衣物,原先的湿漉差不多都干透了,那也就罢了吧。既然他宁愿受寒也不要脱这身衣物,既然他有他的坚持,那就尊重他的选择吧!静华释然地摇头说道,“没关系,差不多都干了。”
在面具男子将木架上干透的衣物递给少女时,静华才发现刚才一番动作让男子肩头处的伤口又裂开了,血珠一粒粒又渗了出来。
“你伤口裂开了,快坐下!”静华不容他的拒绝,一把用力撕开自己裹身的亵裙,将布块拭上男子的肩头,小心翼翼地擦去伤口周围的血迹。而他也一动不动,任她趴在他的肩头,全身贯注地处理著那流血的伤口。
“其实你不用这般小心对我的,我一点也不疼。”男子露出淡淡的笑容说道,却不知他的这一句话让静华心里更加难受了,凡人俗胎谁会不疼呢,除非是疼痛到麻木的人才会在黑暗里独自舔抚自己的伤口,将疼痛吞咽入腹,将这种ròu_tǐ的感觉记在心底。他不是不疼,而是刻意将这种疼痛遗忘,因为比起这身体的痛,他的心更加痛。
包扎完伤口後,静华的手仍停留在他赤裸的胸膛之上,抚摸著那一条条丑陋蜿蜒的伤痕。之前她就已经见过了,在他们肌肤裸裎相对的时候,可是此刻她摸著它们,看著他们却一点也感觉不到丑陋,那是他痛苦的源头,承载了他所有的悲苦。她多希望自己此刻能拥有异能,为他化去这身体的印记,让他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啊!於是,她的红唇情不自禁地印上了那些疤痕,随著男子美丽的胸线蜿蜒而下。静华感觉到男子的肌肉有一瞬的紧绷,肌肤相贴让她能轻松地感知他身体的变化。他的身材其实很好,精赤苗条的上身,有著结实却不纠结的肌肉,如果没有这些陈年的疤痕,一定宛若少女细腻的肌肤,泛著白瓷的光亮。
“静华,你这是在引诱我吗?”男子将头埋在她性感的颈部呵气问道,一只手不知何时抚上了少女的一只娇乳,带著薄茧的指尖摩擦过它的每一寸柔嫩,而他的另一只手却顽皮地一寸寸下滑,从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