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浅川不言语,依旧笑的若有似无。
夏元仁年纪尚小,见他态度模糊一时急道“相爷明明已经查清此事,为何不结案?”
百里浅川抬眸看他一眼,夏元仁惊觉自己太过急进,端起酒杯一口喝下。
“太子七岁就已入主永乐殿,白季明开学,陛下亲带。一直到十一岁,才交由如今的皇后抚养。敢问,恒安王觉得,比之太子,自己输在哪里?”他又替他添酒。
夏元仁不忿“夏元礼生性平庸,聪慧不足。却懦好乐。”
“王爷。”百里浅川拖长尾音,似乎在警戒他“太子有儒文阁白季明和一帮谋士,无需亲自筹谋。陛下眼里太子温暾忠良,且又是崇宁的嫡长子。您怕是再有谋识,也只能是国之栋梁。”
夏元仁如何不知他得天独厚?
“此事若是就此上呈,太子动机为何?别说陛下想不明白,恐怕普天之下没有一个人能想的明白。”他缓缓道“想不明白,就得继续往下查。”
夏元仁道“可此事确实是太子所为。”
“自然。”百里浅川悠悠道。睨他一眼“太子此刻怕也百思不得其解呢。”
夏元仁心头跳了跳,又听见百里浅川似乎再问自己“太子可没有道理为了这迟早是他的江山,胆敢刺杀陛下。”百里浅川已经起身绕到他身后,按住他的肩膀,夏元仁背脊僵直。
他靠近,如魅如幻“王爷怕是醉了,早些回府吧。”
夏元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