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下一刻,容卿明亮了双眼,再次袭来时,她只觉那个吻凶悍了不少,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就像条断水了的鱼儿,而眼前的他就是她唯一的生机。
而这时,他的手指越过亵裤,轻柔地捏起了她的花÷心,手指拨开了丛林,不停画着圈圈,趁机一举攻入,惊得她如惊弓之鸟般,嗔怪地咬住他的肩头:“呜呜,大哥你的手指!拿出去!”
“阿宁,大哥只是在给你上药。”
“我那里才没有受伤,大哥你胡说!”
“怕你承受不住,我给你上了止痛的药。”亲了亲她的脸,好生哄着,“待会儿,只会让你更加舒服的,阿宁乖。”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后,她浑身赤÷裸在坐在他怀里,任凭他的手指时快时慢地送入花÷穴中。夜里安静,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