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啊?”
“没有。”
“……”
“没有压力就轻轻松松赢过别人把奖状证书奖杯统统抱回家?”
“你简直……”不是人。
“嗯?”
“你简直……太厉害了。”她笑说。
慕景时轻笑,伸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低头和她磨了磨鼻子,说:“你最近嘴很甜啊。”
迟舒意笑,缩着头无辜地问:“有吗?”
“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卧室一尘不染特别干净啊?”她岔了话题问他。
慕景时挑眉。
“我觉得肯定是妈经常过来给你打扫房间,你知不知道想念人的时候就喜欢去有他气息的地方睹物思人啊?”
他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然后毫不留情地戳穿:“家里每隔一天都会请钟点工过来打扫的。”
迟舒意:“……”
她不管她不听她不信,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房间肯定是他妈妈亲手打扫的。
迟舒意笑语盈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慕先生信我,肯定是妈亲自收拾打扫的。”
她见他一副不上心爱谁谁的模样,忍不住激他:“敢不敢打赌?”
慕景时饶有兴趣地打量她,“慕太太拿什么赌?”
“嗯……”她思考了几秒,觉得让他感兴趣的赌注才会吸引住他和她打赌,于是说:“赌注你定,我都可以。”
他轻“呵”了一声,说:“语气不小。”
迟舒意扬眉,因为她有把握。
慕景时俯身凑近她耳边对她咬耳朵,片刻后,她脸红耳热地瞪着他,气的说不出一句话。
他却低低地笑,舌尖轻轻舔过她的耳垂。
迟舒意推他,不满地说:“这不公平。”
“是你说赌注由我定的。”他无辜地说道。
“赌不起干嘛一开始让我定赌注?傻姑娘,要不要我让让你?”
她哼声,逞强:“我没说我赌不起。”
慕景时见她明明憋屈得要命却还要装作她玩得开的模样给他看,心情舒畅地咬了咬她的下唇,“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被他反过来算计,她本来心里就窝火,这时他又来撩拨她,迟舒意狠狠地就咬在他的嘴角,顿时浸出一点血丝。
慕景时毫不在意地探出舌尖舔了舔,有点铁锈的味道,眯眼看她,她竟敢毫不示弱地瞪回去。
慕景时越来越觉得之前那个七七回来了,会对他任性无理取闹耍小脾气的七七,现在又重新出现在了他眼前。
真是教他欲罢不能。
“七七啊,”他在她的唇边流连厮磨,“你真是磨人。”
迟舒意迷茫,不懂他在说什么,他压的太紧,她只能往后仰去,身体都快要弯成曲线,真是不舒服。
“等……”她极力撇开头,“我难受。”
“嗯?”他以为她身体不舒服,急忙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皱着眉指了指腰,“这样不舒服,又累又难受。”
慕景时立刻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书桌上,摁住她的头再次吻了上去。
她的手紧紧揪住他的衣领,目光涣散地仰着头,腰身微微向前挺着,轻轻地喘息,他的手托在她的腰间,吻不断地往下滑去,渐渐地布满她的身体。
……
第二天上午吃过早饭,慕景昀和杨云珊出门去了公司,慕容德陪慕伯勋下棋,迟舒意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里和闫玉梅说说笑笑地聊着天,慕景时本来是被要求陪慕伯勋下棋的,但是中间接了一通电话,于是回了卧室处理事情去了。
“七七,那次在咖啡厅……”
闫玉梅的话还没说完,迟舒意就不在意地笑着说:“过去的事就不提了,我倒是觉得如果不是您那次告诉我景时哥的事,我可能也不会这么快就能恢复光明。”
她说的也没错,如果不是那次受到了刺激,让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让眼睛好起来,也许真的不会在当晚眼睛就会有了进展。
“对了,妈,有没有景时哥小时候的照片,我想看看。”
闫玉梅点头,她拍了拍迟舒意的手,说:“有,我去拿。”
闫玉梅上楼拿了一本相册回来,递给迟舒意,她翻开慢慢地看了起来。
没一会儿,她就微微蹙着眉笑说:“景时哥小的时候怎么这么冷酷啊。”
闫玉梅叹气,“他现在不也是这副样子。”
迟舒意微怔,没说什么又继续看了下去,大部分都是他领奖时别人给照的,所以很少有他正对着镜头的照片,一页一页地翻过去,真的有点千篇一律。
但她还是每一张都仔仔细细地瞧上一会儿,看他不同年龄段的相貌,看他成长的轨迹。
“妈是不是经常抱着这本相册想景时哥?”
闫玉梅怔忡,而后点头,叹气说:“他总是对谁都热络不起来,对谁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我知道我有不可避免的责任,而我意识到严重性想弥补他的时候,他已经不需要了,后来景时离家出走,不和我们联系也从来不回家,我每次想他都会去他的卧室一个人呆着,抱着相册默默地翻看,可是他不回来,我怎么之前就没发觉我觉得我是为他好,其实他根本就不需要那些……”
“那……景时哥的卧室,是不是妈你亲自打扫的?”
闫玉梅几乎快要落泪,“我总想着,我的景时万一明天就回家了呢,所以我每天都会去他的卧室,仔仔细细地收拾打扫,把他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摆放整齐,我怕他回来后看到别人动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