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他这是干什么。
不一会,廖介川重新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吹风机。
“你要给我吹头发?”
这是谢晓风冒出来的第一个猜测。
廖介川哼了声,“你想得美,我的头发还是湿的。”他走上来,“要不要来个愿赌服输,一锤定音?输的人要伺候赢的那个。”
于是,谢晓风被强迫着,两个大人玩起了剪刀石头布的游戏。
毫无悬念,一出手,谢晓风就输了。
廖介川把吹风机递给她,眼睛里闪出一丝得逞的笑意:“傻瓜,我就知道,第一把你还是喜欢出剪刀。”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多多留言啊,给我动力,给我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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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什么
男人的头发很短,因为是寸头,三下两下,随便吹几下就可以搞定。
暖暖的风掀开发根,还能看到他当年爬树摔下来留的疤印。
谢晓风给他吹完,默默地走到一旁,开始吹着自己的头发。
廖介川正眯着眼享受,感觉到她走开了,马上就把她的吹风机抢了过来。
他盘腿坐到床上去,非让她的头枕在他的大腿上,拿着梳子,举着吹风机,一点点地给她吹干。
谢晓风也乐得享受这种服侍。
她有种感觉,廖介川知道她变得情绪低落,好像在哄她开心。
暖洋洋的风吹着,他的手一缕一缕地拨动着她的头发,感觉有些痒,她不由自主地晃了晃脑袋。
头顶上突然被敲了一下,响起了廖介川的警告声,语气很是不高兴:“告诉你多少次了,别乱动。这个地方能随便蹭?会有反应的。”
话一出口,两个人当即沉默起来。
这个场景,恍若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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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介川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谢晓风已经快睡着了。
他揭开被子,把她的脑袋露出来:“我抱你去洗洗?”
“别碰我了。”谢晓风半合着眼睛,依旧拿被子蒙着头。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一场欢事,纠缠起来没完没了,她很累。
“你体力真差!”他话里带笑。
谢晓风不应。
廖介川今天晚上不对劲,平常,纵然他体力再好,也会克制一点的。但是今晚,他似乎故意变着花样想让她疼,让她叫……最后,她应该还哭了。
谢晓风猜不透他的情绪,不知道他是因为太兴奋还是太生气。
好久,都没有听到廖介川的声音,谢晓风以为他终于不再烦她,被子猛的又被掀开,一条温热的毛巾贴在了身上。
故意撩拨她一般,那条热毛巾,轻轻柔柔的,带着蛊惑的力道。先是擦拭了她的大腿,紧接着便是……那个不舒服的地方,然后,被子便又回到了她的身上,掖在她下巴处。
谢晓风有些飘飘忽忽,脑子里意识还在,就是有点儿混沌。这种感觉,好像自己就是被他操纵的人偶,任他随心所欲,肆意妄为。
廖介川做完这一切,不多时,也钻进了被子里,腹上、腿上的汗毛痒痒地刮着她的肌肤……他好像什么都没有穿,就这样光溜溜的,直接贴上来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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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时,廖介川已经不在了。
只有冬姨,看她的目光闪闪烁烁的。
在穿衣镜前换衣服时,谢晓风才注意到脖子里多了青青紫紫的一块,像是过敏了一般,正发愁怎么出门,冬姨已经拿了一条白色丝巾过来。
系上一个简单的海芋结,总算遮住那片痕迹,谢晓风松了口气。
镜子里,冬姨仍在一瞬不瞬地打量她,谢晓风笑笑:“冬姨,有事您就说吧!”
“没事,就是觉得高兴。不管怎么说,介川现在比以前好了,比以前开心,我心里也开心。”她又拿出一个首饰盒子,“这是我回国时介川的妈妈给我的,她让我有时间交给你。”
谢晓风知道里面是两个镯子,廖爸爸和廖妈妈恋爱时的定情信物。廖妈妈不止一次开玩笑,要把它当作传家宝。
谢晓风不想要,“冬姨,您收起来吧。这个时候拿出来,还太早。”
冬姨像是明白了了什么,“是哦,那我还是先收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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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毕,谢晓风准备去看看杨丽娜。
杨丽娜独自待在公寓里,伤没好全,她不放心。
因为是周末,也有一阵子没有好好陪安安玩了,她先去了一趟高家,把安安接过来。
带着安安回去的时候,陆奋早就在了,正躺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地玩游戏,杨丽娜抱着残肢,正在厨房炒菜。
这情景有点儿小夫妻居家生活的意思。
当然,如果不考虑客厅里那些乱扔的水果皮。
谢晓风叹了一口气,挽起袖子,开始收拾客厅里的垃圾。
安安很安静地打开电视机看倒霉熊,小嘴巴吃着自己的零食。
陆奋装模作样地劝小丫头少吃点零食,看看是薯片,一把抢过了安安的东西。
三两口,吃了大半。
安安很是无辜,瞪大眼:“六分叔叔,你想吃就直接说嘛。干嘛用抢的?”
在小丫头这里,陆奋一直被称呼为“六分叔叔”。陆奋可能以为安安小,咬字不清,也没在意。
悄无声息的,安安已经给他取了一个外号。
“谁抢了?”陆奋被一个小孩弄得老脸通红:“我就是尝尝。”
“可你都快吃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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